了!
可不是嘛,若不是傳聞裡的那位,怎麼能在順平伯府囂張成那樣。
溫子甫看了眼霍以驍,又看了眼李知府。
知府大人這幾天一口一個“賢侄”,就他這膽子,等他知道自己跟誰稱兄道弟了,怕是要昏過去。
正屋裡,桂老夫人靠坐在榻子上,銀髮梳得整齊油亮,套了身青灰色的厚襖。
“老身有傷在身,禮數不周,還請大人們見諒。”
她臉上依舊血氣不足,說話也有些虛,但思路清楚,當日事情,說得明明白白。
溫宴陪坐在一旁,心裡暗暗想,老夫人為了不叫衙門質疑證詞的可信性,真是花足了心思。
“老身肯定,那天刺傷老身婆媳的就是這個人!”桂老夫人指著陳九魚道,“他想嫁禍給老身的小兒媳,老身暈倒前看到他把匕首塞到小兒媳的手裡。”
案子說完,霍懷定與桂老夫人說了幾句家常話。
桂老夫人一一應對,心裡惦記著的是霍以驍。
霍以驍沒有進屋來,和霍以暄在天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