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忍,十幾年後,她在阮家站住了腳,面對不講理的婆母時,也不再落盡下風,所以從表面看,她當時還不錯。
今生,面對安氏的重傷,溫鳶不願意忍了。
一如溫宴自己。
她固然可以與前世一般,等候五年,再入京城,可她今生選了主動回臨安。
同樣是報仇,她想報得更暢快,而不是隱忍與憋屈。
忍到最後,雖然贏的是她和霍以驍,可代價太大了,也太辛苦了。
這麼一想,溫宴越發能理解溫鳶的感受。
“大姐放心,”溫宴道,“祖母不是一時氣話,她說給你做主,不會改的。”
溫鳶頷首,道了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