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去了身上的陰冷氣息。
霍懷定舒服地活動了下筋骨,輕聲與霍以驍道:“那只是老狐狸,他的話,聽一半了就差不多了。”
霍以驍頷首。
柳仁灃是真的想到什麼人了嗎?
未必。
不過就是個“鉤子”而已。
他若是上勾了,柳仁灃就釣到魚了。
同時,柳仁灃說鐵器去處,也頗為巧妙。
要是他張口就把事兒往朱鈺身上蓋,誠然能讓朱鈺一身麻煩,卻也能以“汙衊之語”來盡力開脫。
朱鈺是皇子,不到萬不得已時,皇上怎麼對會兒子下手?
再者,沈家才剛以此事定罪,柳仁灃又翻一翻,皇上不要面子嗎?
因此,柳仁灃只說去處,絕口不提朱鈺。
可朱鈺就能高枕無憂了?
不,朱鈺只會越發害怕,柳仁灃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他今兒說一點、明兒說一點,這比一口氣全倒出來了,還要讓人慌張。
害怕、不安,會讓朱鈺著急、慌亂,以他的性子,自己就能出一堆昏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