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今天把胳膊腿給卸了,明兒再掰回去。
別說,一個個的,練得手藝比醫館的跌打大夫都強,我們衙門有人脫臼,從不去醫館,找牢頭接上就是了。
牢裡最不缺的是刑具,什麼抽鞭子、燙火炭……”
“你們這不行啊,”霍以驍打斷了李知府的話,“我教你一招,陳兄不是打獵為生的嗎?到時候把他架起來,給衙役們一人分一把弓,對著射,什麼手啊腳啊,都能試試,讓陳兄也嚐嚐當獵物的滋味。對了,別射胸口,射術不行的,容易出人命。”
李知府倒吸了一口涼氣:“京裡都這麼玩的呀?”
“這才哪到哪兒啊,”霍以驍道,“既然說到了射箭,我再給你細說,這準有準的樂子,不準也有不準的樂子。
準的,就比誰能射得最準,比方說定了擦著大腿過去,誰能恰恰把那層薄薄的皮釘在板上,誰本事。
大夥兒就慢慢地瞄,當然了,光射術好沒用,那獵物在抖啊,抖著抖著,箭不就射歪了嗎?
要都是不準,就別這麼精細了,大家夥兒當練手,最後誰能中那麼一箭兩箭的,就是贏家。
我出京有些時日了,正無趣呢,我看陳兄挺投緣,回頭我來射第一箭。”
李知府啪啪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