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驍又繼續問。
朱桓苦笑了一下,沉默著思索了一陣,才道:“是我自己有些事情想不透徹。”
霍以驍替朱桓添了盞茶:“都會有想不透徹的事,我也有,近來更多。”
朱桓抬起眼:“與恢復身份有關?”
“是,”霍以驍答得很直接,“我想名正言順給我母親磕頭,我前回就這麼與殿下說,可她的身份……”
朱桓猶豫著要不要往下問。
霍以驍卻已經說下去了:“皇上先前的皇子妃,殿下聽說過嗎?”
朱桓自是知道的。
即便這麼多年,沒有人去特特提起那一位,但他不會不曉得。
正是那一位的病故,讓沈氏扶了俞氏入八皇子府,俞皇后和馮婕妤的矛盾,有這一環。
“她走了很多年了。”朱桓道。
霍以驍道:“她是我的生母。”
“哦,”朱桓應了一聲,而後才反應過來其中意思,猛得抬頭,“什麼?誰?”
霍以驍複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