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嘆氣:“祖母的脾氣,您是知道的,容不得我說謊騙她,我只好說實話,說舞弊傳言和放火,都是皖陽郡主安排的。
祖母說出門轉轉,我就陪著。
原也沒想告官,我們先前來過衙門,祖母沒有下車。
後來去了貢院、翰林院,祖母大抵是想起父親來了,她很難過。
可這事兒能找誰說?
我們去了吳國公府,可駙馬爺與長公主又……他管不了郡主。
只好又去了長公主那兒,長公主不在京中,我們吃了閉門羹,連郡主的面都沒有見著。
實在無路可走,祖母才來了順天府。
總不能去御前告狀吧?”
溫子甫越聽越憋屈,抹了一把臉。
不遠處,幾個考生把這番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有膽大性急的,幾步上前來,直接問溫子甫:“溫大人,這些都是真的嗎?是皖陽郡主要燒衚衕?”
溫子甫哽得不行,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
他這副為難樣子,落在考生們眼裡,就已經是答案了。
溫宴道:“影響你們春闈了……”
考生趕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