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公中銀子去哪兒了,但是,不是我們長房花完的。”
溫鳶咬住了下唇。
大伯父的罪名裡,沒有行賄。
這就是最好的證據了。
長房沒有拿銀子去開道,救人也就那麼點。
這說明什麼。
要麼就是二房敗家,要麼就是二房不出!
溫鳶道:“我母親管不上公中事,賬目都是二伯母管,祖母每月過目,若是二房亂花錢,祖母早就說話了。”
桂老夫人從來沒有因銀子跟曹氏發火,顯然是一條船上的。
剋扣,是老夫人點頭;敗家,也是老夫人點頭。
總之一句話,桂老夫人偏心二房。
溫鳶說完,見溫宴並沒有義憤填膺,不禁嘆了一聲:“你別嫌大姐囉嗦。
我以前也沒想過銀子的事兒,直到要嫁人了,才知道銀子要緊。
你父母不在了,哪怕你不為了自己,也為了章哥兒想想。
章哥兒唸書、考官、娶媳婦,都要銀子。”
溫宴彎了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