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肯定是會吹,但事情也是說明白了的,最最著重說明了它滿意的傑作,它是如何一爪子一爪子把柒大人的外衣撕成了碎布條,又是如何把扇子撕得稀巴爛。
黑貓喵嗚喵嗚地,叫得格外得意,實在有趣極了。
霍以驍聽溫宴形容,眉宇舒展,情緒亦放鬆許多。
趁著溫宴煮茶的工夫,把御書房裡的處置說明,又道:“朱晟蠢歸蠢,但必然有人壞。”
溫宴提起水壺,一面注水,一面道:“驍爺以為是什麼人?”
“我以為你會知道得多一些。”霍以驍把話又推了回去。
溫宴晃了晃茶壺,把茶葉的香味激發出來,道:“起碼,地道肯定不是二殿下挖的。
那麼複雜的密道,哪怕用了大量的人手,也不是短時間內可以挖出來的。
廢土料都運出了城,如此大量,勢必會惹人注目。
二殿下的府邸是兩年前建好的,廂房裡的密道定是在其之後才打通,但其他的密道未必是兩年內新修。
驍爺想知道狀況,可以請懂行的工匠入地道看看。
同時,讓順天府也查一查,那些作為入口的宅子,以及他們那空蕩蕩的左鄰右舍又是什麼時候空置下來的。
以二殿下的性格,在四五年前、甚至更久之前,就開始主動準備地道,不可能。”
霍以驍若有所思。
朱晟的脾氣,從始到終,就是衝動、愛找事。
哪一陣不尋霍以驍不痛快,太陽就從西邊出來了。
他真不是個苦心規劃密道的。
霍以驍看了眼溫宴,小狐狸說得頭頭是道,想法還很周全。
這是算計人的事兒做多了,善於發現問題了?
溫宴想了想,又道:“還有那位柒大人,我只在那天晚上聽過他說一句話,尖聲尖氣的,長得又很俊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