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
反正,四公子想知道的事兒,畢大人都能說清楚。
他這一身味兒,四公子就算不介意,回頭沾染上一些,把四公子夫人給燻著了,那就慚愧、慚愧了。
畢竟,夫人是溫子甫的侄女兒,算起來,順天府的自家人。
畢之安隨他,見衚衕知不去,就自己去見霍以驍。
霍以驍與畢之安行了一禮。
畢之安道:“郭泗認了一天的遺體痕跡,根據他的形容和描述,基本可以斷定梁大人那天的猜想,尤侍郎是活著的時候被人拎住了腰帶。
尤家管事發現時,尤大人已經斷氣了,他們把人從樑上放下來時,肯定會抱到腰,用力之下,那痕跡和勒痕疊在一塊,最初仵作檢驗時,無法將這兩種痕跡分清楚,需得過好幾天,才會有一些區別。”
而這個區別,在尤侍郎入葬當天,被郭泗窺見了一眼。
郭泗不懂那些,後來也是機緣之下,絮絮叨叨寫了那麼些文書,最終被梁歸仲翻出來。
是陰差陽錯,也是造化弄人。
霍以驍點了點頭。
坐實尤岑死於他殺,是極其重要的一步,只有這樣,遺書造假、發現私運鐵器被滅口等等,才能立得住。
至於怎樣全蓋到沈家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