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讓她不由蹙了眉頭。
狗急跳牆、困獸猶鬥。
多防一步,總不會錯。
“驍爺。”溫宴喚了聲。
霍以驍垂著眼看她。
讓走還不走,怎的,拿他擋在風口,天就不冷了嗎?
“說。”霍以驍擠出一個字來,溫宴最好是真有事情,要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他提領子也把人提到馬車上去。
溫宴仿若是沒有聽出那個字裡帶著的火氣一樣,道:“這案子多久能有結果?我大姐那些嫁妝物什,我們今兒能抬回去嗎?擱在這兒,總叫人不放心。”
霍以驍:“……”
為了銀子,磨磨唧唧地在這裡挨凍,那是多少金山銀山?
霍以驍按了按眉心,無奈道:“你這細胳膊細腿能搬什麼?不如留個人在這兒,你回府去招呼人手,叫他們一會兒來抬。李知府寶貝著他的烏紗帽,今天肯定得斷出個說法。”
“好的呀,”溫宴應了聲,轉頭去交代胡嬤嬤,“媽媽且守著,別叫人趁火打劫,我和大姐回去請二叔母點撥人手過來。”
胡嬤嬤倏地緊張了。
都走了,連黃嬤嬤都走了,就留她一個……
不行,她不能妄自菲薄,雖然她是比不了黃嬤嬤,但她也不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
定安侯府的僕從之中,她亦是有頭有臉一人物。
替姑奶奶看會兒嫁妝,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妥,那她還如何在府中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