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
他的枷鎖來自血脈,和溫宴不一樣……
垂著眼,霍以驍道:“溫宴,且不說男女有別,我跟你還沒有熟到要盡地主之誼的地步吧?”
“是嗎?”溫宴笑道,“我以為,萬兩銀子的交情,很不淺了呢。把我從牢裡撈出來的銀子,是四公子掏的呀。”
那本是樁冤案,只是各方原因壓力,最終定了罪名。
皇上有心放過他們姐弟,衙門便揣摩著聖意行事,權衡了數量,收錢放人。
從前,溫宴一直以為自己的那份是定安侯府出的,後來才知並非如此。
她又把這份恩情記到了成安公主頭上。
直到她再見到成安,公主抱著她大哭了一場。
萬兩現銀,對成安而言也是天大的數目了,她去求了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