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片後的眸子閃過一道異樣的光彩,垂眸問,“怎麼?”
女孩兒抬起臉,問:“我那時候只是被人下藥而已,你要是想救我,有一百種別的辦法,憑什麼,要讓我覺得你……迷姦我……就是對的?”
她一邊說,眼淚一邊掉下來。
氣到發抖,也怕到發抖。
她都帶自己的弟弟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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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擎之長指推了一下鏡片。
猛地,掰正她的臉,迅雷不及掩耳地低頭親了她一下,揉著她的頭髮輕聲說:
“我沒讓你覺得我是對的,我只是想告訴你,當時你被藥性折磨到認不出我,卻揪著我的領子,口口聲聲讓我摸摸你,說你下面癢,讓我救你……”
伴隨著他一字一句,女孩兒呼吸慢慢發緊,腦子裡勾勒出了那天可能發生的場景。
年輕的男人俊臉帥氣逼人,說到這,舔了舔唇,直視著她的臉說,“我當時就覺得,許清然,也許你被生下來,就是因為我。”
女孩兒渾身發抖,要推開他。
許擎之卻手臂收緊,攏住白鴿似的嬌軟身體,淺笑著一字一頓地親著她的耳朵說:
“小的時候,為了照顧我存在。”
“長大以後……為了被我肏,而存在。”
“夠了……”
女孩兒推了半天都推不開,不知道他力氣太大,還是自己嚇得手都軟了,她極力抑制著眼淚,眼眶紅透了,說:“總之你先鬆開,你已經得逞了,我說不過你,你總能先放開吧?”
許擎之凝眸看著她,心裡明白她在想什麼,親了一下她的嘴,道,“能的。”
他的手,順著她的脊背滑下來,指腹之下,溫香軟玉。
這種時候,分明就該兩個人清早起來溫存一下,他的手該在她的小穴裡面輕柔安撫,親著她,道歉說昨晚不該弄疼她。
他的然然,該撒著嬌求他哄一鬨,說下次再這麼孟浪,就不讓他碰了。
該死的姐弟。
他的然然現在小腦袋裡,怕是在想著怎麼擺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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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許清然一臉戒備地起身之後,反鎖了浴室門去洗澡,洗了足足半個多鍾。
許擎之看了看錶,過去敲門。
“逃避解決不了什麼問題,也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姐,出來了。”
他到底為什麼還能臉不紅心不跳地叫她姐?
許清然一直站在花灑下面,任憑熱水沖刷著身體,回憶了一遍清之從小到大的樣子,崩潰的無聲哭了整整半個鍾,父母去世後,她是清之唯一的教導者,怎麼就七年不見,突然清之變了這幅樣子。
明明他剛來嶺夏不是這樣子。
明明不是。
許清然忍住情緒,沙啞道:“我沒有事。我等一下就出來了。”
她給自己洗澡,手碰到奶頭,滿腦子都是他含住猛嘬,舔弄掐揉的畫面;洗下面時,也滿腦子都是他的那些葷話……
許清然再度崩潰了,咬著嘴巴,一邊無聲痛哭一邊將澡洗完了。
出來時眼睛跟核桃似的。
許擎之料到會這樣,不顧她的反抗摟過她來,拿了一支藥膏給她眼睛上藥。
許清然對他的靠近很排斥,哆嗦著想說什麼,碰上他冷冽的眼神,一下又不自覺地噤聲了。
戴了眼鏡的許擎之徹底換了一個人,不再是可以跟她嬉笑打鬧的少年了,彷彿一下子變成了一個掌控一切的惡魔。
她現在,叫一聲清之都會發抖。
生怕觸了他的逆鱗。
怎麼就突然變這樣了?
她不能理解。
眼皮涼涼的,男人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