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掛在他身上的椅子,讓他平躺在地,而後握緊他的手,焦急又憂心地問:“傷哪兒了?能聽見我說話麼?”
戚嶼張嘴想叫對方的名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外頭已經有了微弱的晨曦,只見傅延昇身上還穿著自己為他買的那件大衣,就這麼單膝著地跪在自己面前,逆著光,像是踏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