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止血貼的那隻手捏住她的下巴，輾轉地親著。
沈恬緩緩閉上眼。
睫毛微顫，仰著脖頸。
漸漸地回應他。
周慎之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拉起來，接著他往後坐，把她拉到了腿上，按著她的脖頸，再次吻住她。
沈恬滿臉通紅。
指尖揪著柔軟的裙子。
呼吸不暢。
後來不知怎麼變了姿勢，她按著他的肩膀。他手臂按著她的腰，垂眸不停地吻她，他戴著尾戒的那隻手捧著她的臉，偶爾撥弄她髮絲。
琉璃燈下。
女生睫毛一直輕顫。
寂靜的客廳裡，這個吻持續很久很久，沈恬離開時，她聲音很細，“我呼吸不過來了。”
周慎之撩眼。
他唇角一勾，語調懶散。
“這就不行了？那以後怎麼辦？”
沈恬刷地看他。
他桃花眼裡含著幾分散漫，幾分食髓知味。
她紅著臉就要走。
周慎之按著她的腰，不給。
沈恬喂了一聲。
周慎之眉梢漫不經心。
“喂什麼？喊我阿慎。”
沈恬心一跳。
阿慎。
好親密啊。
只有奶奶才這麼喊他。
他抵著她的額頭，眼眸看著她。
“喊。”
沈恬受蠱惑一般。
“阿慎。”
他眉梢輕揚。
“真好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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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時，沈恬的臉還是紅的，她唇紅潤，被他親得比往常更紅一些。水珠嘩啦啦地落在她身上，像她的心跳一樣，滾燙，快速。
她洗澡完。
吹乾頭髮，走出去。
他不在客廳，在書房裡。沈恬探頭看他一眼，他站在陽臺門邊，指尖夾著煙靠著門，他也看過來。
四目相對。
沈恬心跳又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