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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賜的喘息越加粗重,蘇離被掩蓋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身下陌生的快感太過激烈,她覺得自己要昏厥。
一股陌生的感官從陰莖摩擦的地方徐徐升起,他們的交合處已經開始發出了黏膩的水聲。
從花穴內溢位的蜜汁把陰莖打的溼亮,裹成水滴,順著滑動的肉莖被帶到炕上,腿上,以及飽滿的兩顆囊袋上。
“囡囡…囡囡…我的囡囡…”宣賜貼著她水潤紅腫的唇瓣,叩著她的腰加快擺胯的速度。
蘇離手掌向後,按住他的胯骨,“不要!不要!好難受!嗚嗚…貝哥!不要!”
她腦袋亂晃,眼淚順著眼角滑進烏黑的秀髮之間,這種陌生又將她攪得天翻地覆的快感令她恐慌害怕,讓她拼命想去躲避,可宣賜的手像是嵌進了她的皮肉,使她動彈不得,只能被迫的承受他給予的狂風驟雨一般的快感。
“唔!”宣賜腰身用力頂去,隨即悶哼一聲,陰莖鼓動,馬眼大開,將濃稠灼燙的精液射滿她白嫩的腰身,啪嗒啪嗒的流在炕上。
“啊!”
蘇離尖叫著,迎來了人生中第一次,滅頂的高潮。
她瞳孔渙散,癱在宣賜懷中抽搐痙攣,陰精像是失禁似的衝出穴口,流向腿根。
深秋本就寒冷,更何況鄉下。
宣賜將所有衣服都裹在了蘇離身上,自己赤裸著從後將她牢牢困在懷裡。
空氣中流動的氣息曖昧旖旎,房間瀰漫著情慾以及兩人體液的味道。
蘇離還沒有緩過神,她像是渾身被抽去了骨頭似的,被宣賜翻平壓在身下,任他從上而下,自額頭一路舔吻到她圓潤的腳趾。
他將自己射上去的精液抹開,塗滿她的上身,大腿,在抹上腿心時,他頓在蘇離的小腹處,“乖乖來月經了嗎?”
蘇離微微點頭,那人遺憾嘆氣。
略過誘人的腿心,在她身上塗滿了屬於他的東西。
她紅著臉問他,“為什麼不抹在那兒。”
宣賜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不能抹那裡,滲進去,會懷孕。”說完,他整個身軀壓下來,嘬住蘇離的唇瓣,“你想大著肚子上學嗎,嗯?”
腦海中幻想著她大著肚子上課的模樣,蘇離驚悚的搖頭,她才不要。
“什麼時候回去。”
“五點之前就要到家。”因為徐梅下班時間是五點,她是趁著週六日偷跑出來的。
“我給嬸子打電話,你今天別回去了,留這兒陪我。”宣賜抬高她的腿掛在腰上,握著已經重新抬頭的陰莖頂弄冒頭的蜜核。
蘇離哆嗦一下,再度弓起腰,“嗯…別…你怎麼說啊…”
“你別管…”宣賜叩著她滿是指痕的腰抬高貼向自己,前後擺動腰胯在她花穴上來回摩擦。
花穴由於蘇離上次高潮噴出的蜜汁已經溼透軟滑,有那麼幾次,碩大的龜頭都踩在危險節點上將軟嫩的穴口頂進去那麼幾分。
撐的蘇離搖頭大喊著‘疼!不要!’
宣賜自然不會真的進去,只是控制不住,過過小隱罷了。
她再度被帶入洶湧的高潮時,因為承受不住,還是昏了過去。
眼睛閉上之前,宣賜還咬著她的耳垂,嘀咕著埋怨她,“你這樣不禁操,以後真的頂進去,怎麼受得了…”
蘇離醒過來時,渾身泥濘的觸感已經消失不見,宣賜也給徐梅打了電話。
“你怎麼說的。”蘇離勾著他脖子掛在上面晃盪。
宣賜按住她亂動的身子,“別亂動。”
他在徐梅眼裡一直是個優秀的好孩子,只是說了許久不見蘇離很想,把她接過來住一天,徐梅就同意了,還高興的跟他聊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