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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村裡家家戶戶門都是大敞的,沒有人會去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蘇離推開王博家的大門,往堂屋走,“你慢點,猴急的…哎呦!你個挨千刀的!用這麼大力,要死啦!哦…”
蘇離頓在堂屋門口,裡面傳來一陣女人似痛苦又似愉悅的聲音,她心下疑惑,便踮起腳雙手扒在窗臺上透過玻璃從外往裡看。
兩具白花花的裸體捲成一塊兒在炕上滾來滾去,從她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男人用跨間紫黑色的棍子來來回回戳著女人下體水淋淋的洞。
肉洞那麼小,瞧著棍子戳的力度還不輕,兩人屁股上的肉都起了波紋。難怪王博他媽一直叫,肯定痛死了。
蘇離趴在窗臺看了一會兒,忽然覺得自己下面有水流溢位,她愣了幾秒,以為是尿褲子了,立刻羞臊著臉鬆開手,落地就朝家跑。
“小離?”
蘇離剛出王博家大門,一高個子少年正站在前面挑眉看著她,由於跑的速度太快,兩人離得的又近,蘇離幾乎剛衝出來,就撞在了他身上,少年喉嚨發出悶哼,腳下趔趄,見蘇離由於慣性向後仰去又下意識先把她拽進懷裡。
“貝哥…”蘇離怯懦喚了一聲。
少年叫宣賜,住蘇離家斜對門兒,因為小名叫貝貝,所以蘇離一直喊他貝哥。
小手輕輕推拒在宣賜胸口,蘇離夾緊雙腿,紅著臉不敢抬頭去看肩膀上那雙手臂的主人。
徐梅同宣賜媽關係不錯,但起初蘇離跟宣賜沒說過幾句話。
宣賜太優秀了,是村兒裡最爭氣最有出息的孩子,他不僅考上了鎮上最好的初中,還穩拿年級第一,每次領的獎學金也都拿回來孝敬父母。
他就是父母眼中別人家的孩子,徐梅眼饞她老姐妹有個出色的兒子,因此對蘇離是越看越不順眼,哪哪兒都不滿意。
蘇離沒少被拿出來跟宣賜做對比,家裡人貶低擠兌的她都怕了,以至於回回見到宣賜都想躲得遠遠兒的,倒不是討厭他,就是不想一直被抓著做對比罷了。
她印象中兩個人真正開始接觸,是有一年夏天,她跟幾個小夥伴兒出去玩兒,正在興頭上,她沒注意到腳下有個碎了一半的啤酒瓶,跑動間一腳踩了上去。
趕巧兒那天蘇離嫌熱穿了雙涼鞋,鋒利的玻璃沒有任何阻擋便割破了她的側腳掌,立時鮮血湧了一地,那幾個孩子哪兒見過這種陣仗,全都嚇得跳到一邊,還有的直接哭了起來。
蘇離那時也才八歲,一個小孩子哪忍得住那透骨的疼,看到整個右腳都被刺目的鮮血覆蓋,更是嚇得嚎啕大哭。
也得虧趕上宣賜放假回來,抱起她就衝到了村裡的小診所。
醫生握著她的血淋淋的腳,眉頭皺出來的川字紋都能夾死蒼蠅了,“都看到骨頭了,得縫合。”
宣賜在她傷口上掃了一眼,“儘量輕點兒。”
他有些煩躁的抱著哭的快咽過氣兒的蘇離換了個方便醫生操作的姿勢,桎梏住她的四肢,“小離,忍忍,不要亂動。”
那時候村裡的小診所是沒有麻藥的,蘇離即便哭的精神渙散,都能深刻的感受到縫合針帶著線穿過面板的痛感。
宣賜很意外,他沒想到懷裡的小姑娘會把他的話聽進去,縫合針穿過皮肉那麼疼她真就聽話的沒有掙扎,即便嗓子都喊得嘶啞。
他細細數了,縫合針在她的皮肉上穿刺了整整十二次,縫了六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