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兒子以後學寫名字,可要花不少時間啊。”
楚佚舟正坐在床沿,將程葉輕摟在懷裡與她親暱,聞言頭也沒抬,沒好氣地嗤他:“我和程輕輕的孩子聰明著呢,你以為跟你小時候一樣,兩個字寫了一個多月還寫不起來。”
“不是,我都快三十歲了,你還把我小時候的糗事拿出來嘲笑我,太不厚道了啊。”
“敢做不敢當啊。”
另一邊,池旭看著恬靜睡在搖籃裡的小寶寶,長得還真像他爸媽,忽然問:“那我乾兒子這是讀sheng還是cheng啊?”
宋樂宜對他翻了個白眼,“笨啊,楚佚舟這心思,你還用問?”
池旭又把乾兒子楚寓晟的名字在嘴裡唸了兩遍,猛地反應過來,指著楚佚舟說:“楚與程啊,嘖嘖嘖狗男人秀恩愛的小把戲。”
“你管得著嗎?一邊去,別擋著我老婆的陽光。”
“……”
跟一群好朋友待在一起,彷彿大家都還處在少年時期,意氣風發的時候。
程葉輕笑得靠在楚佚舟肩上,笑完才開口解釋:“其實是我取的名字。”
這次池旭雙手朝程葉輕比出大拇指,不斷誇讚:“好好好,好名字,你們兩個就盡情地秀恩愛吧。”
程葉輕依偎著楚佚舟,偏頭看了看床邊搖籃里正在睡覺的寶寶,母愛氾濫,心裡軟得一塌糊塗。
楚寓晟不是一般的小寶寶,他是她和楚佚舟的小寶寶。
懷孕初期時,由於身體內的激素,程葉輕情緒不穩定,很愛哭,楚佚舟每次都抱著她哄。
生下孩子後,她又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寶寶不睡覺的時候,她就抱著寶寶。
每當看著寶寶和他們相似的眉眼,程葉輕就更會更愛寶寶一點。
楚佚舟每晚都抱著她睡覺,想讓她多休息,每當她要聊起孩子的事,他就用唇封住她的唇,直把她吻得喘息連連,無力去想別的事情。
程葉輕在家坐月子時,楚佚舟又去結紮了。
孕期是他陪著程葉輕過來的,他深刻知道懷孕要受的那些苦和那些痛。
一次就已經很多了,這輩子都不會再讓她受第二次。
明明
孩子出生後,楚佚舟陪伴的照顧的也很多。
但楚寓晟還是更依賴程葉輕,每次哭起來,只要程葉輕一抱,他就不哭了。
而楚佚舟過來抱他,他就哭得更兇,哭聲吵耳朵,楚佚舟神情更加嚴肅,楚寓晟見爸爸兇巴巴的,哭得也更兇,如此迴圈往復。
楚佚舟可不慣著他,要是他一哭就要程葉輕抱,程葉輕會休息不好。
所以當楚寓晟再一次在程葉輕睡覺時哭,楚佚舟冷著臉把他抱出門。
父子倆就站在昏暗悶熱的樓道里,楚佚舟眉眼冷峭,狠下心看著楚寓晟哭得淚水三管齊下,直等到楚寓晟第一次在他懷裡不哭了。
後來楚寓晟再哭,楚佚舟去哄也能哄好,省了程葉輕很多力氣。
程葉輕不知道那晚父子倆之間的“對峙”,只當兒子也和楚佚舟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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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葉輕出月子後,楚佚舟結紮的禁慾期也結束了。
沒什麼可猶豫的,楚佚舟把孩子丟給楚父楚母帶,和程葉輕在家裡各種姿勢做了個遍。
楚佚舟一寸寸往裡擠,緊得他頭皮發麻,撐在程葉輕身側的手臂上青筋暴露,足以看出他此刻的瘋狂與剋制。
程葉輕也疼得蹙起秀眉,兩條藕臂纏繞著楚佚舟的脖子,疼得直哼唧。
楚佚舟不敢猛進,俯身添吻她的唇,手上也到處煽風點火,讓她放鬆身體接納。
被絞得爆了句粗口,他附耳惡劣地跟她咬耳朵:“靠,比第一次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