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白晴心裡有他,那麼什麼時候辦酒,都沒關係。
小姑娘覺得熱,他也不想白晴太辛苦。
等天涼一些,過了農忙季,大家還能稍稍清閒一點,那個時候辦酒,家裡人也不至於太累。
一舉好幾得,林先鋒覺得很好。
林先鋒同意,白晴忍不住又笑了起來:“那就秋收之後吧,天能涼快一點。”
“嗯。”林先鋒輕應一聲,腦子裡已經開始想酒席的事情。
需要準備的東西,還有兩個人的衣服,他是無所謂,穿著工作服都能把酒席辦了。
但是白晴不行。
小姑娘得穿最漂亮,最舒服的。
所以,擺酒之前,他得去一趟沿海城市,那邊的衣服花樣多,款式新,而且還有很多首飾。
從集市回村這一路,雖然好幾裡地的路,但是兩個人說說笑笑間,也感覺不到漫長與難捱。
到了家之後,家裡人都上工去了,哪怕是林先軍也去地裡幫忙了。
白晴受不住熱,準備先燒點水擦擦身。
雖然是夏天,但是白晴上輩子身體不好,從來沒拿涼水洗過澡,這輩子也沒勇氣嘗試。
所以,再熱的天,還是要熱水洗的。
“我來燒。”林先鋒家裡家外一把好手,什麼活都能拿起來,一看小姑娘熱的難受,他接下了燒水的任務。
他動作很麻利,沒一會兒就燒好了。
白晴去了廂房那邊,簡單的沖洗了一下,換了一條新的布拉吉。
白晴如今有六條布拉吉,可以自由切換。
如今換的是件嫩黃色印著小花的,這種顏色,面板黑的人穿著更顯黑,面板白的人穿著更顯白。
此時白晴穿著,就襯著一身肌膚賽雪一般的白。
林先鋒進來提髒水往外倒,結果剛進來,就被白晴的白皙晃花了眼睛。
他有些慌亂的別開了目光,悶頭提了水就走,腳步帶著幾分趔趄。
白晴在身後看的莫名其妙,歪著頭想了半天,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考慮到如今人們的質樸還有含蓄性,她還忍不住反省道:難不成,她穿的過於開放了?
可是她剛才去縣城轉的那一圈,雖然沒看到幾個人,但是也有不少穿著布拉吉的女同志啊,有些時髦的還穿涼鞋呢。
她腳上的拖鞋是那種最簡單的素版的,就是洗完澡在家裡穿一穿,平時根本不會穿出去的。
所以,她也沒比別人露更多啊?
想不明白的白晴,不準備再難為自己,擦著頭髮往家裡走。
林先鋒動作很快,收拾好之後,他自己提著水去了廁所簡單的衝了一下,又去廂房換了衣服。
回來的時候,看到白晴在擦頭髮,他雖然不怎麼會,但是還是順手接了過來:“我幫你擦。”
白晴也沒拒絕,由著林先鋒拿自己當實驗品。
林先鋒還真沒給女同志擦過頭髮,倒是給林剛擦過,林剛摔斷腿的時候,他在近前伺候過一段時間,給洗頭洗澡的,也都給收拾著。
但是林剛是男同志,頭髮短的還沒小手指頭長,簡單一擦就完事了。
長頭髮一上手,感覺完全不同,林先鋒一開始擦的小心翼翼的,那感覺像是怕自己動作過於粗魯,再蹭掉白晴頭髮似的。
“不用這麼小心的,日常脫髮再所難免。”白晴坐在那裡被小心對待了半天,頭髮上的水珠都順著脖子下來了,終是忍不住小聲提醒了一句。
其實來到這邊之後,白晴日常掉的頭髮很少很少。
相比在現代的時候,因為生病,因為吃藥,頭髮大把大把的掉,情況已經好太多太多了。
摸著自己烏黑又濃密的頭髮,白晴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