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
“殺!”
戰場上隨處可見鮮血橫流的場景,這讓很多第一次上戰場的新兵害怕的瑟瑟發抖。
“砰!”
“愣著幹什麼?拎刀砍啊!”
魯智深一腳將一個寨兵踢倒,順便一禪杖打死了原本捅向那個寨兵的官軍,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開口。
粗暴的大嗓門頓時將那個寨兵給驚醒,回過神來的寨兵這才按照以往都頭教的那般,揮動手中的刀向著身邊的人砍去。
山士奇一棍子打死一個官軍,看到面前這個不分敵我、揮刀亂砍的菜鳥,恨不得一棒子連他一起敲死,有好幾個寨兵沒有被官軍傷到,反而是被這個菜鳥一通亂砍給傷了。
手中混鐵棍趁著菜鳥轉身,直接一棍子將他掃倒。
“看清楚衣裳!你再朝自己人砍,我先敲死你!”
菜鳥被掃倒還一陣發懵,看到自己都頭在訓斥自己,才鎮定下來。
看著面前的菜鳥懵懵的點了點頭,山士奇敲死一個趁機偷襲的官兵,才轉身離開,留下回過神來的菜鳥在原地辨認官軍。
荊忠看著混戰在一起的數千人,頗有些不滿,原本按照自己的設想,自己來剿匪那必然是一路順暢的,可是今天這乾的怎麼都跟順暢不搭邊。
鬥將,自己和對面也就鬥了個平手,甚至對面還有一個一看就是大將的頭領沒出手,自己這邊卻是沒有什麼能打的了。
鬥兵,現在場上廝殺熱鬧的人馬怎麼也看不出眉眼高低來,還是在僵持著。
要知道,自己除了留下一千人手備用,剩下的三千兵馬可是全部上場了,而對面呢,根據自己的估計,也就千把人,自己三打一還只是打了個平手。
荊忠不滿意眼前的戰況,王慶也不太滿意,自己這邊雖然人少,但自己可是將具裝鐵騎都放了出來,以鐵騎對步兵的威懾力,現在居然被人流擠的無法衝鋒,喪失了優勢。
對於步兵的表現,差強人意吧,畢竟也訓練了幾個月的時間,本身比不過常年訓練的官軍也很合理,尤其是一對三的情況,能保持現在這樣也還行吧。
如果訓練時間再長一點,自己有信心讓他們爆發出更強的力量。
看到兄弟們在前面打的熱鬧,王慶也有些手癢,拎起自己的寶貝大錘,一夾馬腹也向陣中衝去。
“喂,咱們離場上是不是太近了?”
“近什麼?我還嫌遠呢!要不是怕給他們添麻煩,我都想直接衝進場子裡呢。”
“你說要來幫忙的,現在怎麼幫忙啊?”
“那還不簡單,我學過弓,你也學過石子,挑那些落單的動手唄!”
“你的弓可以射殺他們,我的石子可殺不死他們,咱們在這裡可沒法補刀。”
“笨吶你?誰說咱們自己補刀了?只要把他們打翻,場上的兄弟自然會補刀的。”
瓊英聞言也不猶豫,從腰上系的袋子裡掏出兩塊石頭,嬌小的手掌一擲,一顆石頭飛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那人的盔甲上。
“說你笨你還真笨?咱們力氣小,直接打臉打脖子啊,這些地方又沒有盔甲護著,你看準了扔啊!”
說著,陳麗卿抽出一根短箭,用力將弓拉起,瞄準一個官兵的脖子,勾住弓弦的手指一鬆,一根短箭直直插入了官兵的脖子,那個人捂著喉嚨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給一旁的瓊英一個挑釁的眼神,陳麗卿繼續自己的射殺。
瓊英被姐妹的眼神狠狠刺激到了,捏著石子的小手更加用力了,隨後繼續盯著偷襲失敗的那個官兵,趁著官兵扭頭,小手一揮,一顆石子精準命中那人的鼻子,頓時將那人的鼻子打的紅腫。
趁著那人吃痛,身旁一個寨兵直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