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芙蓉滔滔不絕道:“您想啊,玄武慢吞吞,哪裡比得上我纖巧的身姿曼妙的技藝呢?火之神獸朱雀多麼神氣啊,嘴一張火燒千里,牛逼的不行呢嘖嘖。”
楚月禾:“……”
楚月禾臉皮疼心口痛。
白芙蓉越說越上癮:“且說那趙霹靂掌櫃的死法也是應了他的名字不是?雷霆霹靂!說我是朱雀的話,還能增加不少說詞,給劇情增加曲折——”不待她叭叭完,楚月禾頭痛抱拳道:“好了好了,實在是對不住白掌櫃。”
“月禾在這兒給您道歉了。”
“說您是妖獸,實在是抱歉。”
說完,楚月禾起身,合扇作揖。
白芙蓉面帶微笑,等了足足五息時間,才讓楚月禾起身。
楚月禾心知這白掌櫃是個真不好惹的,雖說是個凡人他也不敢拿喬,老老實實坐下,看白芙蓉將那杯淡到不能再淡的白水推到眼前。
楚月禾:“……”
楚月禾將白水一飲而盡,熱誠讚道:“好茶。”
白芙蓉將松花雕提上來,道:“還有好酒。”
楚月禾眼神一亮,“可是竹葉青?”
白芙蓉搖頭:“非也,我白芙蓉怎會拿老酒求新人?”
楚月禾也不掩飾喜悅,倒酒細品,陶醉於那一段松木清氣,心境疏朗了也不覺得剛才被白芙蓉作弄有什麼過不去了,爽快道:“敢問白掌櫃所為何事啊?”
白芙蓉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笑道:“為一段傳奇。”
楚月禾掏出紙筆:“這傳奇姓甚名誰?”
白芙蓉端正神色,“孔家孔慈。”
屋外天色大亮,無妖魔鬼怪作祟,楚月禾卻平白覺得自己起了幻覺入了邪障,“白掌櫃問的可是十幾年前孔家最有名望的天才孔慈?”
白芙蓉點頭:“正是。”
楚月禾:“楚某自是有故事,但故事不能白說。”
白芙蓉露出一個笑容,清秀面容添上豔色,讓楚月禾心中稱奇,這若是美人嬌弱能寫成紅顏就好了,可惜是個硬茬子:“我明白,有來有往才叫好故事。”
說著,她拍拍桌面上的松花雕酒罈,輕描淡寫道:“被腰斬的天才,聽起來多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