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用膳。
吃的差不多了,蟬衣又道:「這藥……難不成真就只有一顆?還是說,就昨夜才換過去?怎麼那一盒子,倒是查不出端倪?」
「一盒裡頭,放一顆就行了唄。她吃不到那一顆就不會出事,吃到了出事了,可也吃完了,不也就那麼一顆?這要是府醫不肯說,不就是坐胎不穩?」雁南歸笑了笑。
「啊……這……您這麼說的話,能做這事的人……」蟬衣想了想,那也只能是太子妃,兩個良娣,以及兩個良媛。
畢竟,旁人也不能輕易辦到。
「只要別把這事安在我頭上就好說。」雁南歸笑了笑。
「這……不會吧,奴想著,葉良娣和蘇良娣斗的那麼熱鬧呢。」蟬衣道。
「等著看,很快就會有結果了。」雁南歸站起身:「這只是個開胃菜。」
丁昭訓這樣的人,想生第一胎,那絕無可能的。
不光身份地位不可能,她的性子就註定她走不遠。更是沒這個可能性。
可這太子府第一胎,真就能落在太子府肚子裡麼?
倒也未必。
兩日後,太后病好了,太子和太子妃也不必進宮侍疾。
此時,太子妃方才有空,好好處置這件事。
可惜,查了所有伺候丁昭訓的人,並沒有收穫。
最後卻查到幫他們將藥丸子帶回府的人有問題。畢竟她們不能自己出去。
此時,這張婆子跪著瑟瑟發抖。
「你還不招?是想受刑了?」太子妃怒道。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是……是奴婢不小心……」張婆子抖著身子道。
怎麼看都是有內情,胡說八道。
葉良娣站起來:「你這刁奴!胡言亂語,怎麼能不小心成這樣?你還不說實話?」
雁南歸輕輕蹙眉,怎麼看,這葉良娣都透著一股子激動。
那婆子哭起來:「哎喲,葉良娣饒命啊,饒命啊……」
「你對我叫什麼,你還不承認怎麼回事?只要你肯說,我自然替你求情。」葉良娣忙道。
「葉良娣,你急什麼?」太子妃悠閒極了。
「妾自然是替丁昭訓生氣。」葉良娣自知失態,忙坐回去。
「葉良娣你……你逼迫奴婢有什麼用?奴婢什麼都沒做啊,奴婢怎麼招?葉良娣,您……您貴為良娣,為什麼要害人呢?太子妃娘娘,娘娘啊,求娘娘救命,是葉良娣非要逼著奴婢指認蘇良娣,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啊,求太子妃娘娘救命啊!奴婢不是貪財的人,這十兩金子奴婢不敢要啊!」
張婆子說著,就從懷中掏出一個十兩的金錠子來。
滿座譁然。蘇良娣猛然起身:「葉氏!你也欺人太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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