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歸道。
「棠兒別鬧,哪有公主出來讀書的?」
「你還寵,這就是寵?所謂寵,就是能做別人不能做的事,你也支援。這屁大個事你都不答應,她還受寵?」雁南歸煩躁道。
「好好好,依你以你,但是也得她大了吧?她要是自己不想來,你休想。」舒乘風道。
「她不想來我還能強迫?反正她想學什麼你不許攔著。等開蒙時候,也跟皇子一處讀書。」雁南歸道。
「讀,公主一向與皇子一起。她也不例外。」也只有太子與皇子們都分開的。
「除了這個,你沒有別的話與朕說?」舒乘風忽然挑眉笑。
「沒了啊。哦,我答應了明兒見那些命婦。」雁南歸道。
「這是應該的。朕問的是下面人。聽說你趕出去一個人婆子?」舒乘風笑。
「……嘖。這真是好事不出門。你兒子來問過了,我心說就這麼過去吧,你還問。是涉及了皇子,你放心我?」雁南歸叉腰。
「什麼話,朕要是不信你,自然當日就問了。」舒乘風道。
「那你還問什麼?你兒子還小,說了什麼不妥當的話,我聽不到不是什麼事都沒有?那婆子,非得叫我聽到了。我還能如何?我要是處置了她,不是寒了下面人的心?哦,我們捧著赤膽忠心來效忠辰貴妃娘娘,結果辰貴妃娘娘將效忠的人打了一頓?這以後我怎麼管事管人?」
「只能是當沒聽過,賞些銀錢送出去。全了她的好意,也杜絕了別的奴婢效仿。我想的還不周全?你還問?沒良心的很。果然做了皇帝的人,就是壞。極其的壞。」雁南歸白眼。
舒乘風忽然哈哈哈的笑起來。
真的是萬沒想到是這麼個結果。
「就沒有比你聰明的了。那你跟朕說,那婆子說了什麼?」
「我說你是什麼毛病?這種事,你就不能裝聾作啞?我這麼個脾氣都替你裝聾作啞了,你還問?問什麼?你是聽著我告大皇子黑狀好聽呢?還是聽我虛偽的給他上個眼藥還要求你別怪他好聽?」
舒乘風就笑得不行身子都在抖。
雁南歸白了他一眼,就去洗漱了。
等上了榻上,舒乘風才抱著她:「你如今可真真是不一樣了。」
「是啊,我是不一樣了,你可真是越來越幼稚了。」雁南歸推他。
舒乘風卻抱的死死的:「一路過來都沒親近過你,還推,多少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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