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就身子還沒好的舒中敬,這回雖然沒暈過去,可也時時刻刻頭疼頭暈,甚至肝兒都疼。
這時候,哪裡還顧得上珍貴妃是不是冤枉?
舒中敬本就不是什麼開拓之主,太平盛世裡的陛下罷了。
接連的叛亂,令他心神都亂了。
再加上自己身子也不好,整個人是完全做不到平靜。
可他越是不平靜,就越是頭暈目眩,根本什麼也做不了。
這種時候,當然是太子殿下頂上了。
也是此時,舒乘風用冷靜沉著的姿態,叫朝中大臣欣賞,信服。
舒中敬還是將曹家的人派出去了,這一次就是珍貴妃的侄子曹越。
舒乘風絲毫不阻攔。
甚至幾次請戰。
他這次並不想走,此時離京可不是好事。
但是他越是請戰,陛下就越是不同意。
如果這次平叛有功,太子的戰功就太多了。
直忙到了二月中旬,雁南歸才又見著了舒乘風。
想必這個半月,這個人忙的厲害。
瘦了不少。
見她在院子裡坐著曬太陽,就叫人也給他搬來一個軟椅。
他也躺下來休息一下:「晌午就在你這裡吃了。」
「半個月了,除了太子妃,您可就到我這裡來了。這要明兒請安,我就是眾人嫉妒的物件。」雁南歸笑道。
「你這好,孤樂意在你這。」
「殿下這是瘦了不少,事情再忙也的顧及身子,我聽說這些時候殿下早出晚歸的。」雁南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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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這樣,每天歇著不好?沒法子。」舒乘風嘆氣:「可惜陛下不許我上戰場。」
雁南歸嗤笑:「你就哄我,你才不想上戰場。」
舒乘風就笑:「胡說,建功立業,是男兒志氣。孤怎麼就不想了?」
「建功立業是男兒志氣不假,可身為一國太子,光想建功立業,那日後登基了,也是個窮兵黷武,好大喜功的皇帝。苦的是百姓。」雁南歸輕飄飄的。
舒乘風睜開眼:「你倒是懂,沒看出來,你還心懷天下?」
「我心懷天下有什麼用?不過是殿下後院金絲雀罷了。」雁南歸笑盈盈。
「胡說,你要是心懷天下,時時刻刻規勸,不也是好的?」舒乘風又閉上眼。
「這話你自己信?我勸你,你聽我的?然後就做了種種正確的選擇?且不說,我是不是有那麼厲害,你要是處處都聽我的,你早就叫人吃了。」雁南歸道。
「你呀……」舒乘風嘆氣。
「那你倒是說說,孤怎麼就不想去戰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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