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殿下不要說,我猜。」雁南歸問了,卻又堵住了舒乘風的嘴巴。
「殿下心裡一定想著,這女人好會裝模作樣。嘴上卻定然要說,孤自然喜歡。是不是?」
舒乘風被捂著嘴,眼裡全是笑意。
她鬆開之後,舒乘風就笑起來:「哈哈哈,棠兒真是個妙人。」
「妾別無長物,只能妙給您看,不然您總也不來,不是要忘記了我?」雁南歸笑著推他。
「說的可真可憐。」雁南歸低頭咬住她的下巴:「這般可憐,孤王要好生心疼一番了。」
也不知道怎麼心疼的,反正一番心疼下來,午膳時間都過了。
雁南歸累的多吃了一碗飯。
反正她在太子跟前,從來不裝虛弱,該怎麼就怎麼,能吃是福嘛。
當著太子的面,吃了飯之後吃了補藥。
舒乘風自然要問:「身子不適?」
「沒有,殿下明知故問。」雁南歸故意嗔怪的看了一眼舒乘風。
舒乘風就笑了:「叫太醫給你好好看看?」
「不用了,該看都看了,妾就是需要慢慢補養。難得殿下不嫌棄。」雁南歸道。
舒乘風是一點都不嫌棄麼?
自然不是。
但是,此時他倒是全然不在乎這個了,因為這女人真的挺有趣的。
她最有趣的地方就在於,這些在別的女人那,像是不敢觸屏的錯處的事,她絲毫不避諱。
大有,我就是這樣,你看不到是你瞎了的意思。
為別的男人懷過孩子,他作為當朝太子,能那麼舒心的接受,自然是不能。
一開始不都是為了她背後雁家麼。
但是如今嘛。
彷彿……也沒什麼重要的了。
「上回殿下給的養榮丸就很對症狀,我估摸著要吃個一年兩年的。」雁南歸道。
「那就吃著,回頭我叫人再送來就是了。」舒乘風看著她道。
嘖,真難想到,這嬌花一樣的女子,竟被繼母與婆家差一點磋磨死了。
兩個閒話消磨時間,約莫著過了一個時辰,就該出發了。
雁南歸換了一身淺紫色裙裝,披著一件月白繡銀線纏枝花斗篷。
梳著也不高不低的髮髻,像是外頭富人家裡的女子一樣。
用素銀鑲嵌貓眼石首飾,瞧著真是低調又精緻。
舒乘風則是一身玄色長袍,同色斗篷。
他樣貌太過出眾,便是再素淨也亮眼。
雁南歸看著他笑:「殿下這樣也是風流出眾呢。」
「走吧。」舒乘風一笑道。
兩個出來霽月軒,坐車出府。
太子上午就到了霽月軒,此時又抵帶著雁南歸出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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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知道了,也沒說什麼。
她此時還因為家裡的事愧疚著呢,還能說什麼?
其他人嘛,心裡就算是嫉妒死,也是管不了的。
葉良娣本身還禁足著呢,此時聽說這個,更是氣的不輕。
流螢捱了一巴掌,跪著不敢說話。
她自打被送回來,就不像是以前一樣了。
如今,葉良娣發火時候也完全不顧及她了。
月華雖然與她是姐妹,可畢竟不是親姐妹,漸漸的,能取代她,也就不會勸葉良娣了。
不過多久想必流螢也就不再是以前的流螢了。
另一頭,馬車裡,雁南歸掀開了簾子看了一眼:「這冬日蕭索,街上人倒是絲毫不見少。」
「快過年了,自然百姓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