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辰貴妃娘娘為什麼幫他呢?
母妃也的罪過她,她又為什麼不計前嫌呢?
他不懂,也覺得不一定非要懂。心寬些,或許能活的更好吧。
陛下和辰貴妃娘娘依舊回了昭純宮。
舒乘風臉臭的很。
「你們皇家人就是這樣,是你傻還是他傻?皇后那幾年養著他時候盡心麼?」雁南歸翻白眼:「我親娘死的時候,我才三歲呢,什麼也不記得。但是大了該懂得都懂了。一個孩子,光有爹沒有娘,爹再好那難道就不想這娘了?」
「雁氏!」舒乘風提高聲音,不悅溢於言表。
「好了,你發的什麼火?金氏是不好,可再不好,那也是巴不得二皇子好。人不聰明瞭些,被人算計。多少年過去了,還計較呢?」
她湊過去道:「你要果然計較,怎麼不拔夏才人送去肅寧宮?還不是為了孩子?」
這話說的,舒乘風瞪她瞪的更起勁了。
雁南歸噗嗤一笑:「瞪吧,好看的眼睛都跟個死魚眼似得。」
這話說的,叫陛下也笑出聲來了。
這種比喻,真是平生第一次聽。
兩個人又睡下。
「金氏是不好,可人不就那樣?索性是死了也就罷了,明明活著,二皇子還能當真不知道那是他娘?金氏這回病的有點厲害,也關了五年了。當初是皇后求子心切,如今皇后都那樣了。二皇子那個性子和樣子,我說實話,你還指望他做太子?既然不是,你親生的兒子。全了他不就是了?」
「朕倒是沒想過,你還為他求情。」舒乘風道。
「我是求,怎麼?你還要想著,我是想扶持二皇子呢?還是說,你這寡人的毛病要犯了?我也不年輕了,是不是要失寵了?」雁南歸道。
「寡人的毛病?嗯,寡人有疾。」說著,就將她壓在身下。
舒乘風當然知道雁南歸說的寡人的毛病,是猜忌。
不過他就是要曲解。
雁南歸邊被折騰,還氣呼呼:「還不是為你?我也見不得孩子沒有娘。」
舒乘風什麼都不說,只是抱著她折騰,還親的起勁兒。
一會,雁南歸也沒話說了,主要是說不出來了。
早上時候沒有早朝,陛下也不肯起來。
直到半上午了,兩個人才睡舒服了。
「金氏出來也可以。只是二皇子也大了。不比她養著了。」舒乘風道。
「養什麼啊,她只要出來了,就跟如今不一樣。陛下都不必叫他們相認的。只需出來,看在二皇子眼裡,豈不是就舒服了?」雁南歸打哈欠。
這話要是昨晚就說,那就太急切了。
如今說,那就恰正好。
舒乘風聽著也就舒心了。
「就叫她住……」舒乘風說著頓住:「儀元宮邊那個閣子叫什麼來著?棲雁閣?」
雁南歸點頭。
「改了吧,你姓氏好聽,倒不好用在一個閣子上。這個閣子就改成清輝閣吧。叫她住進去,位份暫時就不必動了,以後等二皇子成婚再說吧。」舒乘風道。
雁南歸點頭:「嗯。」
「你就嗯?你求來的,你不謝恩?」舒乘風挑眉。
雁南歸把手裡的茶碗咚一聲丟桌上:「我給他們臉了?兒子是你的,我好心替他求一句,還要謝恩?」
「也就是你了。但凡換一個人,就該進肅寧宮,補上這個缺兒。」舒乘風起身,捏了一把她的臉頰:「朕回去忙了。你自己生氣去吧。後日就出發了,好好睡覺吧。」
「哼。」雁南歸仰頭。
舒乘風笑著走了。
降香幾個人來伺候。
「金氏算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