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叫舒中敬如願。
如今……
「奴婢知道了,這就想法子通知。」佩蘭道。
「不必了,你什麼都不必做了。」姜太后淡淡的笑了笑:「那藥,已經入了他的肺腑。如今他不能動怒,不能受驚。可你看,太子受此大劫,卻能不死。他還會不會老老實實做太子?所以啊,有他動怒和驚懼的時候。」
只要動怒,那藥就更深入幾分。
一時是死不了,可也好不了了。
「是,奴婢知道了。」佩蘭深呼吸:「奴婢就好好看著他們的下場。」
舒乘風醒來的時候已經入夜了。
跟前伺候的是劉公公。
他見太子醒了忙跪下:「殿下您可醒了。」
「殿下醒了,奴婢這就去告訴娘娘。」一個宮女也忙道。
「府裡如何?雲及他們如何?」舒乘風疼的厲害,還是第一句就問。
「回殿下的話,雲及和丁大人都沒事,只是傷重,一時半會是起不來的。侍衛們……跟出去的八個只有兩個還活著,也是重傷。衛大人已經抓住六個刺客。上官大人也還在找。刺客如今都在刑部大獄,衛大人親自看著。已經卸了下巴四肢,自儘是不能夠的。」
「乘兒!」皇后進來:「你可算醒了!」
「兒臣無事,叫母后擔心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是要把做孃的嚇死啊。」皇后坐下來,眼圈紅紅的。
「母后先別哭,大臣們散了吧?」舒乘風問。
「晌午那會子,本宮傳話,叫他們各自回去了,一直在宮裡也不像話,叫外頭擔心不好看。」皇后道。
「那就好。」舒乘風也是擔心這個,扣押臣子什麼的,那就真的不好聽了。
「二皇子,三皇子和七皇子還在宮中。本宮留住了他們。」皇后道。
她是皇后,也是嫡母,她要留,他們也不能走。
舒乘風嗯了一聲:「父皇如何說?」
「陛下發了火,只叫人徹查。」皇后口氣淡淡的。
「父皇還在病中,我去看看他吧。」舒乘風要起來。
被皇后壓住:「明日吧……」
「母后,此時並不是休息的時候。」舒乘風道:「也要叫人去侍疾的。」
皇后嘆口氣,點點頭:「我知道了。」
舒乘風起來,先吃了些東西,喝了藥,才起身出去。
實在是渾身疼,他人也有點發燒,所以走路也不是很穩。
因太子遇刺了,所以今日就連北宸殿都戒嚴的嚴重。
他進了裡頭,舒中敬正坐著喝茶,自然是知道他來了。
舒中敬眼睛還是看不清,縱然翁御醫已經用藥了,可他也只是覺得比前日好一點點。
「傷勢如何了?」
「兒臣渾身都是傷,包紮之處多,實在跪不下去了。」舒乘風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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