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候聯絡一下吳道聰了。」
「良媛,您是有計劃了麼?」蟬衣問道。
「良機難求。」雁南歸一笑。
很快,就有人去接觸了吳道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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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道聰對孟家的恨意,果然很深。二話不說就同意。
他這些年,在前院伺候,算是比較得靠的人。也是他自己努力爬上來的結果。
此時,他把一封信塞進了孟江河常看的東西裡頭。
很快,孟江河就能看見了。
果然,不過夜裡,孟江河就看到了那封信。
沒頭沒尾,只是暗示他,二殿下是沒希望的。南安王支援的是三皇子。
此時,要想以後能站住腳,就必須往三皇這邊靠。南安王起兵,支援的也是三皇子。
而三皇子要想成事,光有南安王支援自然不夠。
如今陛下病體沉痾,遠比太醫透露的更嚴重。
也是最後的機會了,一旦太子徹底立足,孟家就休想好過。
光是因為一個雁南歸,也能令孟家死一百次。
這是實話。
過去的孟家,依靠長公主也不過是借勢,誰還不想過的好點?
可雁南歸這幾年一步步將他們徹底推到了太子的對立面。
逼著他們不能與長公主解綁。
而越是陷得深,孟江河就不得不想辦法往上爬。
所以,才會站隊二皇子。
而如今,二皇子顯然不佔優勢。
孟江河是個能人,過去做曲州太守兼曲州巡檢的時候,斂財是一把好手。
如今做禮部侍郎,更是有實權。
他可太有用了。
所以此時這語焉不詳的信件,不必多想,他第一個懷疑的自然就是三皇子。
至於怎麼會出現在他這裡,一個皇子,一個王爺,想送一封信進來,應該不難。
不過,孟江河還是排查了身邊人,趕出去兩個。
兩日後,蟬衣還是憋不住問了。
因為她親眼看見了信件,自然是自家主子寫的。
雁南歸以前,從未在孟家露過自己的筆墨。
當然,她說的是如今的自己。
至於以前的,以前的雁南歸,字跡與自己不同。
所以她無所謂,除非這信能輾轉落在雁家人手裡,不然就連太子都沒怎麼看過她寫字。
「良媛,孟大人真的會投靠三皇子嗎?」
「不重要,投靠三皇子呢,就是三皇子的黨羽。要是不投靠,他也不會作壁上觀。不管是太子還是三皇子,一旦有一個站穩了,甚至繼位了。孟家的地位就會急轉直下。」
「說白了,長公主過去,看重過二皇子,看重過七皇子,十二皇子,可從不看重三皇子啊。再說了,孟家,還能不想要個從龍之功?」
「您的意思是,假如他不投靠三皇子的話,就會與二皇子商議?說不定他們就會做什麼?」蟬衣道。
「是啊,其實我盼著他不投靠三皇子呢。畢竟,他孟家站隊二皇子好幾年了,一事無成可不好。」雁南歸一笑。
蟬衣表示明白了。
反正不管是投靠誰,良媛要的,就是將孟家死死釘在皇子船上。
為什麼要釘這一下呢?
蟬衣忽然色變:「良媛……莫不是……陛下他……」
「不一定。但是不管陛下這一回死不死……」
她站起來,看著外頭樹上的嫩芽笑了笑:「死不死,經此一事,舒乘風他也該獨攬大權了。」
「要是做不到,那也別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