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著伺候。
出來的時候，正是下午了。
雁南歸也沒急著回去，就走了幾步，從長壽宮經過了瑞寧宮，去後頭小花園裡，看了看這裡的花。
這個花園比起御花園，就是個迷你的花園。
不過倒也奼紫嫣紅的。
一進去，就遇見了兩位公主。
正是住在留芳閣中的九公主和十公主。
九公主是林太妃的女兒，十公主是郭太妃的女兒。
先帝還有十二公主。十二公主是許太妃生的，還小，跟著母妃住。
這許太妃過去只是令儀，也是因為最後一個生了孩子，所以直接將華婕妤的那個兒子給了她，如今太妃裡，也是有兒有女的好日子。
兩位公主見了雁南歸忙不迭上前請安：「辰妃娘娘安。」
「兩位公主不必多禮。」雁南歸擺手。
她是嬪妃，公主是公主，地位不低。
只是因為她們之前就不算受寵，如今有成了先帝的公主所以低一頭罷了。
兩位公主也不知該說什麼，只陪著雁南歸走了一圈。
「勞煩公主們了，我先回去了。天熱，公主們照顧身子。」雁南歸說罷就走了。
走遠了道：「十公主長得倒是像先帝。」
蟬衣點頭：「還真是。」
「眼睛最像了。」芫花道。
另一頭，九公主和十公主也嘀咕。
「辰妃娘娘可真是貌美，以前沒這麼近看過。」十公主道。
「是極美的，可可就是叫人覺得不敢接近。」九公主道。
如今的雁南歸，確實美麗中透著凌厲，是那種很有侵略性的美。
甚至帶著一些拒人千里之外的氣質。
可她偏又不是如梅小儀那樣的冷淡。
她甚至偏濃烈。
就是一種說不出的美麗，一看就不好惹。
其實過去幾年，她還不是這樣。
畢竟，與這個身體越融合，就越貼合了她本來的性子。
生而尊貴，性子凌厲。
旁人的美，是一眼看過去就看得見的美。
而她的美，卻是你不能輕易攀折，甚至不敢輕易矚目的美。
要是一定要用花來比喻，那麼雁南歸，就是浴火紅蓮。
當然了，雁南歸自己，從不會去想這些。
伺候她的人也都習慣了。
只有如九公主十公主這樣，不常見的人，才會琢磨這些。
「都說襄賢妃娘娘如何如何好看，我覺得，辰妃娘娘更好看。」十公主道。
「啊對，辰妃娘娘是真好看。還有梅小儀據說也美，我還沒細看過呢。遠看去，冷冷的。還有溫美人也好看。」
「宜婕妤也不錯呀……」
她們嘀咕著，這兩個公主與八公主不同。
她們的母妃以前也不怎麼得寵，所以先帝去世，也就只是成了太妃。
沒什麼變化，也沒受過折磨。
所以，心性自然還是少女心。自然有心思去看誰更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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