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惠妃又是個會說話的,哄著陛下。」
「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您畢竟也知道,陛下過去不是也寵愛了一陣範氏?那寵愛也不輕,後來如何?不也就一年多的時間,就過去了?如今她雖說還是個貴容,可您瞧陛下如今能記得她?」
珍貴妃深吸一口氣:「但願吧。」
「娘娘放心,陛下最寵愛的人,自然還是您。如今也一樣對您恩寵有加,這不是有什麼賞賜都先送咱們飛鸞宮?就說年前那首飾,那麼大的珍珠,皇后也不是皇后,也是沒有的。滿後宮裡,您瞧見誰還有?」洛水笑道:「您呀,就把心放在肚子裡,您與陛下那是什麼情分?」
「那幾個也不過是陛下一時興起罷了。沒什麼可擔心的。」
珍貴妃心裡雖然不安,聽著這些話,倒也是一回事。
「你既然說起珍珠,我也有幾日沒好好敷面了,珍珠粉還有麼?」珍貴妃問。
「自然是有的,咱們這裡還能少了那個?您放心,這就安排。」洛水道。
很快,珍貴妃就躺著敷面,這是一個外頭的神醫給的方子。說是用了能令肌膚柔嫩光滑。她隔幾日就敷面。
雖說她也不算太年輕了,但是確實保養的還不錯。眼角尚且不見紋路。
太子府書房中,舒乘風笑著道:「這孔氏可以,沉得住氣。」
「是啊,她進宮這可也幾年了。總算是爬上去了。」雲及笑道。
「父皇又要得一個孩子了。」舒乘風輕輕捻著手指:「生了這個孩子,無論男女,孔氏總能晉位。也算她以後有個保障。」
「殿下放心,孫家與……那是不解的死仇。只看這幾年,孔氏步步為營絲毫不著急,就知道她是個坐得住的。」雲及道。
孔氏其實姓孫。她一家子都被舒中敬下令殺了,只因為一場文字獄。
她自然恨極,逃出生天之後,就被送進宮。
效忠舒乘風也有幾年了。但是她本人並不知道自己效忠的是誰。
她才是真正成功的細作。這些年,從未有過背叛的心思。
排在芳惠妃和婉淑妃之後得寵,既不顯眼又很安全。
如今甚至皇后都在拉攏她。
當然皇后並不知道她的身份,只是覺得她可用。
她一個弱女子,自知不可能亂了大衍江山,於是能做的,也只是叫舒中敬趁早死了或者退位罷了。
舒乘風其實也不會指望她做太多事,但是有總比沒有強。
她的身份改變的太乾淨,就算是她要反水,只憑藉一面之詞絲毫無用。
何況不知主子是誰。
不guo,舒乘風也不擔心。這般血海深仇,要是還能跟仇人和解和睦過日子……
這要是叫雁南歸說,那你莫不是一本瑪麗蘇腦古言?殺了你全家都能原諒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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