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叫棠兒好生享受……」
「那就多謝……唔……」
雁南歸的話沒能說完。
紅燭高照,一夜酣暢。
次日一早起,又下了雪,不過不是大雪,只是小小的雪。
雁南歸艱難的起身,就見舒乘風已經穿好了衣裳,坐著喝茶了。
「殿下起來了?我睡過了。」雁南歸說著一邊是落葵伺候她穿衣。
「無妨,棠兒累著了,孤等你就是了。」舒乘風口氣溫柔,好一副好男人樣子。
雁南歸起身後,外頭膳食也擺好了。
今日算有點晚,吃完了早膳,舒乘風就走了。
她去正院的時候,果然人都到了,就只有禁足的葉良娣,還有養病的丁昭訓沒來了。
太子妃倒是還沒來,不過就在眾人互相見禮過後,雁南歸剛落座,太子妃就來了。
「妾今日來晚了,娘娘恕罪。」雁南歸起身道。
「無妨,這不也差不多。殿下昨夜在你那歇息,這一早上又下雪了,也是難免的。」太子妃笑道。
「多謝娘娘諒解。」雁南歸笑了笑坐回去。
「天冷的很,我昨兒特地叫人去你們各處都查問了,不缺什麼吧?至少不能叫凍著。」太子妃詢問。
眾人都回答不缺。
「丁昭訓這回……哎,也是可惜了。她小月子,且要養著。日後你們誰在有了身孕,可千萬不要亂來。這回要不是她自己胡亂吃藥,也不會出事。」
眾人又都應和。
雁南歸忽然問了一句:「有個事,妾不解,那翠珠……不是前院裡的姑姑?」
太子妃眼神閃了閃:「妹妹有所不知,那翠珠原本是宮中皇后娘娘跟前的宮女。之前太子開府就帶了出來,原意是照顧太子殿下的。因那時候太子殿下年幼。」
「是啊,這翠珠是個能幹的,將前院裡的人調理的極好。」蘇良娣也笑著說了一句。
「原來是這樣,要不是歲數不同,我都以為她是殿下乳孃了。」雁南歸一笑。
「促狹的,怎麼會呢,殿下的乳母是仇嬤嬤,素來不管後頭的事呢。」蘇良娣笑著介面。
「原來是這樣啊……」雁南歸搖搖頭:「這雖說葉良娣……罷了罷了,這也不該我說。」
太子妃看了雁南歸一眼,並沒追問,只是若有所思。
等請安差不多結束的時候,太子妃一笑:「雁良媛進府也一個多月了,我還沒細細問你那霽月軒如何呢。你且留一步吧,反正這天氣也沒事做。」
「是。」雁南歸笑著應了。
等眾人散了,她們兩個進了裡頭,暖和的坐在軟榻上說話。
「你那霽月軒,雖說是我佈置的,不過到底沒細細問你喜好,住著可還順心嗎?」太子妃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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