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辰惠妃那樣聰明的人,豈會不知我的心思。盧寶林如今做出這種事,豈不是明著要給人家把柄?如今這把柄落在人家手裡了。」
「娘娘,這也未必的壞事,既然盧寶林並不真心,不如叫她不得不辦。」菱角道。
於是,第二天的時候,盧寶林那就死了一個丫頭。
正是伺候她的大丫頭。
盧寶林親自上門來昭純宮,跪著哭訴自己不知情。
「還是一早,襄賢妃娘娘派人來,臣妾才知道。川兒那蹄子作死,只聽著我說了幾句,說我就算是生了皇子,那也是比不得辰惠妃娘娘的,就……就動了這心思。臣妾實在是沒想到啊,要是早知道,定一早就把人送來的。」
雁南歸看著她,輕輕一笑:「既然你不知,也沒什麼要緊,起來吧。」
盧寶林沒想到能這麼輕易就過關了,心頭一鬆,謝過辰惠妃,就起身了。
又說了幾句,才被送出來。
她一走,雁南歸就笑出聲:「這可真是巧了,我懶得查問,叫襄賢妃去,倒是叫她得了個好處。」
「這定是盧寶林自己做的,懷個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的。看來她與襄賢妃娘娘也不是一心。」蟬衣道。
「如今好了,想不一心也沒法子了。」雁南歸好笑。
「只是,這盧寶林,隨便就背上了人命,只怕是生了孩子也不得晉位了。」雁南歸道。
「那也是她活該。這要是生了孩子,只怕也確實保不住了。」蟬衣道。
本就不得寵,能有孩子就算是天大的福氣了,還這麼作死,孩子要被抱走也是活該。
晚上時候,舒乘風來,就安撫了她半晌。
陛下對於這件事,竟只是罰了幾個傳話的。
始作俑者沒提起。
不過有時候,不提起就是最嚴的責罰。
就跟當年金氏似得,當時懷孕時候沒怎麼罰,可生完孩子,再也沒能伺候過一次。也不得晉位。
天熱依舊炎熱,雁南歸晚上時候有了胃口,就能多吃點。
舒乘風看著她笑:「你這懷孕,六個月才開始難受呢。」
之前他還擔心她吐什麼的,別的女子都是三個月,她可好,六個月後知後覺的開始難受了。
雁南歸吃的沒空說話,就隨意嗯了一聲。
當夜,舒乘風自然留宿了,摸著她的肚子想,也不只是男是女,他特地沒有問。
太醫們見不問,自然不敢說。
也不知是不是運氣好,舒乘風摸著摸著,就被孩子踢了。
陛下當即大驚坐起身:「他……踢朕?」
雁南歸正犯困,懶得理他。
舒乘風又去摸,不多時,又是一下……
雖說他也知道有胎動這事,可這真是頭回被踢了。
太驚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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