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掛紅了。
心裡怪陛下怎麼就這時候來。可她也知道,陛下就是這性子,不關心這個。
她這裡要是沒人就算了,陛下來了,就會給面子,不會再走了。
可偏她這裡有個張婕妤,她就不能不說叫張婕妤伺候的話。
這一說,順理成章。
張婕妤進府可比她早幾年,深究起來,那也是老人了。
她還不能不給幾分面子……真是不知說什麼好。
自然口氣也不好,靜貴妃笑她,她也不客氣。
將平素的溫婉都丟了一大半。
皇后這裡,雖然恢復了眾人請安了,可陛下還沒要來留宿的意思。
皇后也是很小心,此時自然好言相勸,叫兩個人不要吵。
真真是不像以前。
等散了之後出來,雁南歸坐著攆回去,路上跟降香道:「我如今請安真是彆扭,一個個的,都不像過去了。」
「娘娘還是那樣就是了,她們不管鬧成什麼樣,都不妨礙您啊。」降香笑道。
「降香啊,你說,剛進府時候的慕容晚晴多叫人眼前一亮。看著就是個很有心計的人。怎麼如今進了宮,越發叫我覺得刻薄了?」雁南歸問。
「這……奴婢猜測,可能是因為多年不得寵的緣故吧?」降香道。
蟬衣也道:「奴婢私底下也想過,要說不得寵,宮中不得寵的也不止一個她,可她自視甚高,生了三皇子之後,大概想著進宮能做貴妃。便不是貴妃,也該是一品四妃位置上的人。但是都不是。」
「還排在您後頭了。陛下也不大去看她。孃家爵位也一般。如今,大家都有了封號了,就她不上不下的被卡著。想必她心裡不好過吧?」
「加上,張婕妤那都多少年不侍寢了,如今卻侍寢了,就在她眼皮子底下。這……真是……」
「嘖,張婕妤。」雁南歸忽然笑起來:「可不是麼,這張婕妤,多少年不吭不哈的,還真是個厲害的。」
要是真一點本事也沒有,怎麼會成為一個婕妤?
就算是陛下從此不去了,一個婕妤,日子也不至於難過到哪裡去。
剛回去,就見靜貴妃那來人傳話,說明日靜貴妃請眾人賞花。就在浮雲亭,因荷花開了。荷花是她最愛的花。又有陛下賞賜的好酒,就在浮雲亭擺上一桌。
「靜貴妃娘娘說了,特地叫奴婢來請的。請辰妃娘娘務必賞光才是。」來的小內侍一臉笑意,倒是個懂事樣子。
雁南歸笑道:「好,那就明日見。」
這人走後,降香疑惑:「貴妃娘娘這是做什麼?」
靜貴妃與自家娘娘不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忽然擺宴,這是什麼?鴻門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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