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案給忘了,於是給他送了個嘉年華,就跑去處理檔案了。
星期一下午上完課之後,雲諾夕受到了李曉曼發來的資訊,一張學校表白牆截圖,然後她給的評論就是“哈哈哈哈,社死被表白了。”
嗯?什麼勾八?
雲諾夕點開截圖,好傢伙,是她今天在飯堂的社死畫面,然後被一個人匿名錶白,說她好可愛什麼的,想認識一下。
估計就是誇她可愛吧,其他沒什麼,也沒有嘲笑的意思,更沒有留下聯絡方式。
只要沒拍到她,她就能接受,至於認識,她是不會認識的。
要是認識了,指不定以後那人拿這件事來嘲笑她。
丟人。
回到宿舍洗完澡之後,她點開老師佈置的作業,看了一眼還沒完成的29個任務。
其中一個就是在宿舍演戲的,但是不能和舍友說演的是什麼。
看了眼她要演的內容是本來說的好好的,突然就開始發神經,講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有種人格分裂的感覺。
這些臺詞老師也是安排好的。
既然如此,實驗物件就是顧蕭禕了。
至於拍攝嘛,還得是舍長,她的位置拍顧蕭禕的位置,角度剛剛好。
於是就有了這一幕。
雲諾夕去找顧蕭禕發神經,然後舍長在那偷偷摸摸的拍。
前面聊得正嗨,突然間雲諾夕要開始念臺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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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前兩天我在你的枕頭下面放了一個扎著針的木偶,詛咒你這期末考零分,並且下學期開學出車禍死亡。”雲諾夕語氣陰森森地說。
其他舍友她們雖然被提前告知是在演戲,不過這會安靜的宿舍加上雲諾夕陰森森的語氣,感覺有點真實,有種自己身臨恐怖片裡的感覺。
“啊?你在說什麼啊?”顧蕭禕沒聽明白,但是卻聽到了,她很是不解。
“等木偶在那待著有24小時之後,詛咒已經降臨,我就拿走了,所以你並不知道。
今晚12點,你必定會看到人肉眼看不到的東西,並且每天陷入噩夢之中,影響你的睡眠和生活……”
“你在說什麼啊?能不能不要嚇我,這種話誰信啊。”顧蕭禕很明顯已經慌了,舍友也都不為所動,看起來似乎並不知道她們在這說的話。
開始害怕起來。
“……你……你別嚇我啊,我害怕。”顧蕭禕害怕地說。
“今晚……明晚……後晚……”
“別嚇我!雲諾夕,你醒醒……”顧蕭禕搖了搖雲諾夕的身子,隨後就喊每個舍友的名字,但是沒有一個人說話,也沒有一個人看這邊。
說完臺詞之後,雲諾夕就笑嘻嘻地說:“騙你的啦。”
舍長也是停止了拍攝,然後出聲說:“哎呀,雲諾夕,你直接去拍戲得了,演這麼牛,我差點就信了。”
“臥槽,剛剛我都不敢說話,氣氛好壓抑啊,我的天。”六號床也蹦出來說自己害怕。
顧蕭禕身為主要人物,聽著大家嬉鬧的聲音,還是一陣後怕和擔憂。
拍完之後,雲諾夕就和顧蕭禕說是在做心理健康教育的作業,讓她別信。
“你踏馬語氣陰森森的我怎麼可能不信!”顧蕭禕打破了一如既往的不說髒話的好孩子形象,直接一頓瘋狂輸出,“你演戲你也不和我說一聲,我踏馬看到你們的反應我都要信了,你知不知道我很害怕。
你真的好壞啊雲諾夕,真想給你邦邦兩拳把你打出銀河系。”
“你打我吧,你開心就好。”嚇到了顧蕭禕,雲諾夕感到很抱歉,因為這種很荒謬,很不科學的事,這麼會在現實中發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