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戴著項鍊一個星期,能有多艱鉅。
拿好項鍊之後,就是實驗期,因為有攝像功能,所以洗澡的時候她會摘下來。
作為組員的顧蕭禕就在她去洗漱完之後,盯著她讓她戴上項鍊。
在測試的第四天,出事了。
晚上,雲諾夕揹著書包,剛打算從商業街回學校,在路上,被一個好看的小姐姐抓住,說她是A大的學生,已經打好車了,但是沒人和她一起拼車,她害怕司機不是好人,所以想和她一起拼車。
雲諾夕剛開始還在猶豫,而且很巧,她也是A大的學生,兩人同是校友,而且她看起來也不像是壞人的樣子,於是就同意了。
結果剛上車,就被快速捂了鼻子,然後直接昏迷在車內。
等醒來的時候,車已經開到了深山老林裡面,而且她也被繩子綁得死死的。
她旁邊的姐姐看到她醒了,有點著急:“怎麼醒這麼快?你拿的藥到底有沒有用。”
“我也不知道啊,這是黃哥給我的,你快快快點的,繼續弄她。”開車的男人也著急地說道。
雲諾夕此刻也是明白了,自己似乎……被人販子拐了?還是說要綁架她?
雖然害怕,但是隻要還在路上,就還有機會逃走。
冷靜下來,在毛巾又要捂上來的時候,雲諾夕開口道:“等等,這個毛巾不是抹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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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這個很是在意。
現在還沒死,還活著,就得活得開心有意義些,而且平時的習慣也要守著。
在有意識的情況下嘴巴被用抹布捂住或者用臭襪子塞住,真的很噁心,她會嘔吐的,說真的。
“不是。”騙她的姐姐不耐煩地說道。,然後伸手就要捂住。
“等等,你們是人販子還是綁架犯?”就算是死,也得死個明白才行啊。
“人販子。”騙她的姐姐說完後手又上前。
“等等,我去了之後不會被挖器官拿去賣,或者砍我手腳什麼的吧?”雲諾夕繼續問。
她想死得健全一些。
“嘖,你個小丫頭話怎麼這麼多呢?快讓她閉嘴吧,囉囉嗦嗦地解釋啥。”開車的男人不耐煩地說。
本來這活兒就難辦,而且還是犯法的,這過程已經很讓人緊張了,這抓來的還問東問西就讓緊張的情緒變得煩躁起來。
騙她的姐姐也是直接上手,聽到雲諾夕說的“等等”也沒有停下。
就這樣,雲諾夕再次陷入了昏迷。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床上了。
是的,躺在床上,不是躺在枯草上,也不是躺在豬圈裡。
不過這房間,也挺廢的,很老舊。
醒來的時候,身上的繩子已經沒了,她的書包也是安然無恙地躺在地上。
去檢查了一下,發現電子裝置都不見了,根本就就沒有方法聯絡到外界。
等等,電子裝置。
她摸了一下脖子,發現項鍊還在,一時感到驚喜。
不過也可能是對方沒看見,畢竟她穿得比較保守一些,所以看不到脖子上那條細細的碎鑽項鍊也很正常。
發現自己也就電子裝置不見了而已,也就放下心來了。
走到那扇看起來破破爛爛的木門,試圖開啟,結果拉不動也推不動,估計是在外邊鎖住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在這裡等著他們來看她咯。
幸好沒有把她書包裡買來的零食拿走,她從包裡掏出一罐薯片吃了起來。
已經吃一半了還沒人來,嘴巴有點乾巴,她沒買水啊……
嘴巴雖幹,但還是繼續將薯片放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