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自然極好,那就這樣。正好我也有些不少事要交割一二。這些日子,就住這裡。只是如今畢竟不同,這莊子內外的,倒是需要些人手。」雁南歸道。
「好說好說,調一對禁軍來就是了。」這位公公十分滿意,這就行了,千萬別生事。
送走了這位傳旨的公公,不過片刻,將軍府的車駕就來了。
竟是她那公主繼母紆尊降貴。
雁南歸笑了笑:「該來的,總會來的。將屋子裡弄暖和些,我還沒有好呢,我可不想早死。」
忙有人應了。
雁南歸該請安還是要請安的。
她一向與這位後母不算關係好,只是在外都是這位公主做出個縱容她的樣子來。
容寧長公主還沒下車,就皺眉:「那是不是皇后那的宋良才?」
侍女看了一眼皺眉:「確實就是。」
「他來這裡做什麼?」容寧有些不安,扶著侍女的手下來。
進了莊子上,也不見雁南歸出來迎接,她也習慣了。
這驕縱的毛病是她養出來的嘛。
進了正屋,雁南歸起身:「公主來了。」
「你……」容寧才說了一個字,就看到了桌上供著的懿旨,當下一頓:「這是什麼?」
有一個婆子上前:「回公主的話,這是皇后娘娘的懿旨。」
說著就將懿旨請下來給她看。
容寧拿著那懿旨半晌沒能說出話來。
「你真是胡鬧!」她也顧不得再說什麼,當即丟下就走了。
她要進宮去找皇兄,這事如何能成?
「吩咐下去,日後我不想見她了。」
婆子應了。
信陽候府的人看來,這容寧是該死的,不是她,蘭靜宜不會死。姑娘也不會落得這步田地。
信陽候夫人蘭相宜來的比較遲一點,沒遇見容寧。
一進來瞧著雁南歸就哭出來了:「我的兒!你受了大苦了。」
雁南歸眼圈也是紅的。
原生被養歪了性子,又叛逆的時候,總是覺得全世界都不疼她。那時候,也就這個姨母始終信她不是那樣的。到如今,也只有姨母再最艱難的時候幫她一把。
娘倆哭了一會,蘭相宜扶著她躺下來:「萬事都是身子要緊。如今懿旨有了,你只養著,等下個月進了太子府就好。只是……我的兒,你進了太子府,姨母也不安心啊。」
「無妨。事已至此,走一步是一步。」雁南歸笑了笑:「我這回經歷生死,凡事都想通了。總要報仇的。我不能糊裡糊塗被害成這樣,我娘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說起早亡的妹妹,蘭相宜又是一番痛哭。
比起雁南歸是看別人的人生來,她可是嫡親妹妹忽然就死了。
「可恨我蘭家無人,叫人欺辱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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