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起了娘。
這倒也奇了。他娘死的時候,他也就丁點大。這些年,也沒叫誰娘。
大概是難受糊塗了。
雁南歸挑眉,那太醫又停住了。
「你是能不能行?我與靜貴妃年歲相當,位份家世都差不多,還受不起皇子叫一聲娘?」雁南歸挑眉,嫌棄那破太醫。
太醫嚇得手一抖……
「去,換一個太醫來。」雁南歸徹底煩了。
那太醫心裡懊惱自己愚笨,忙起身退出去了。
不多時,就換來一個太醫,還好太醫院離這裡不遠。
很快給五皇子請脈後道:「回娘娘,五皇子殿下是老毛病,昨兒定是受了些寒氣。怕是吃了冷的。五殿下脾胃虛弱,雖說如今是夏天了,可也經不起這樣的。雖說這些年調理的好,但是畢竟……是胎裡帶的不足。總還是要小心些。」
「給他吃了什麼?」雁南歸問。
李嬤嬤嚇的跪下來:「奴婢……奴婢……」
「伺候五皇子的內侍呢?過來回話。」雁南歸又道。
很快,從外頭進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內侍,跪下來也是嚇得不輕:「回娘娘,是……是吃了些冰碗……」
「些?些是多少?」
「回娘娘……是……是三碗……」
小內侍田七已經是兩股戰戰了。
「昨兒近身伺候的,有誰知道他吃了這些?」雁南歸又問。
一個小丫頭也站出來跪下:「奴婢……奴婢知道。」
最後就是隻有這小內侍和小丫頭知道。
「你們兩個,知不知道五皇子生來體弱?小時候險些沒留住命。如今大了,身子好些了,那就經得起折騰了?」雁南歸也不發怒,只是輕聲問。
兩個人嚇得發抖,哪裡不知道啊。只是都還歲數小,想著……也不礙事。
「明知故犯,罰你們不為過吧?一個人二十板子。罰一個月月例銀子。你們是親近伺候的,打了照舊伺候,就該記住以後怎麼辦了吧?」雁南歸問。
兩個人忙謝恩,還以為要被打死呢。
「李嬤嬤,你是五殿下信得過的人,也是他奶媽。身份不同,我不這麼罰你了。你雖然不是時時刻刻陪著他,可他畢竟體弱,每天吃什麼,你該有數。昨日你也有照顧不周的責任。三個月的月例銀子,你可服氣?」
「是,奴婢服氣,奴婢服氣。」
「服氣就好,我是不想換了你們的。五殿下可憐,生母去的早。身子又不好,有幾個親近的人,是難得的事。只是你們需要盡心。」雁南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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