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點頭。
結果,沒猜對。因為舒乘風來了霽月軒。
傍晚回來時候,他就聽說了雁南歸的豐功偉績,當時就笑出聲:「怎麼?這是故態復萌了?跋扈起來了?」
雲及嘿嘿笑:「這一頓打的不輕啊,丁昭訓回去就吐出來一顆牙。府醫給看了,這臉足足修養一個月呢。」
「用鞋底子抽了還能不這樣?嘖,真是粗暴。」舒乘風搖搖頭:「我更衣,一會去霽月軒,我去看看雁良媛的威風。」
雲及笑著說是,心想嘿,兩個新人今兒可要失望了。不過也沒事,白天才經過這一遭,估計是不敢多話的。
此時,霽月軒裡,雁南歸嘆口氣:「新人進府,殿下來我這,知道的,是說殿下來看看跋扈的良媛。不知道的,還以為殿下看我過得舒服,估計來害我來了呢。」
舒乘風要出口的話全都化作一陣笑聲:「你這個人,你不就是那個知道的人?你說的不錯,孤就是來看看跋扈的你什麼樣。」
雁南歸笑著上前:「哎,還不是那樣,也不怪我,丁昭訓嘴賤啊。」
她壞壞的笑,就不告訴舒乘風她身子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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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見,舒乘風應該沒留意她掛了紅。
果然,晚膳之後,舒乘風預備來一場酣暢的妖精打架,然後被拒絕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是故意的?」舒乘風皺眉。
「瞧殿下說的,我又不知您要來,您這樣就不好了。」說著,把人抱住:「難不成因此,殿下倒是要走?」
舒乘風不過是那麼一說,要說生氣也沒有。
這會子又勾著她下巴:「可見心情是不好?白天打了人還不夠,非得夜裡再找個場子?」
「哼。殿下把我說的可真壞。」雁南歸戳他的肩膀。
舒乘風看著她慵懶撅嘴的樣子,還是把人按倒了。
是不能做什麼,但是利息總可以收一點吧?
可偏就是有人不給他機會。
葉良娣又派人來請了。
月華站在外頭,真是心情複雜。
舒乘風蹙眉:「什麼事?」
隔著窗戶,雲及轉述:「殿下,葉良娣說她胃口不好,想吐,也……也晚了幾日月事。」
這就差明著說懷孕了。
舒乘風卻只是輕輕挑眉,眼中閃過嘲諷。
「知道了。」
他一隻手還捏著雁南歸的手輕輕揉捏。
並不急著起來。
外頭的人一時也不敢走,不知他這句知道了是去還是不去。
「叫太醫來吧。」舒乘風依舊沒放開雁南歸。
「去看看?」他側頭,問榻上慵懶躺著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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