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就打到你說。李奶孃說你接觸過六皇子的藥,你敢不承認?」梅昭容道。
「奴婢……奴婢沒有,奴婢是冤枉的啊!」
正是這時候,黃柏也來了。
進來之後,雁南歸道:「認識桃兒麼?」
黃柏跪下:「奴婢認識,桃兒與奴婢是一個地方的,以前是不認識,前年桃兒進宮之後,才知道的。」
黃柏也算鎮定,畢竟心裡沒有鬼。
「也該,將這兩個人送去刑房裡。」恪妃道。
「梅昭容這邊出了問題,自然先審那個叫桃兒的。我的人,我心裡還是有數的。」雁南歸淡淡的。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是黃柏,是黃柏給了奴婢一顆藥丸子,說化開在六皇子的藥中就能……就能治好。奴婢想著六皇子體弱,這是好事,奴婢心裡疼六皇子。奴婢就放了,奴婢只是想著辰貴妃娘娘那般得寵,她那裡的東西,定是好的。」
桃兒哭著道。
雁南歸只是笑了笑。這話說的,漏洞百出的。
「那我問你,我是何時給你的藥丸子?」黃柏問道。
桃兒一愣:「就前幾日,三四日前。」
「三日還是四日,何時給你,何處給你,什麼樣的藥?」黃柏步步緊逼。
「你自己還是個受人質疑的,倒是急著追問旁人。」儀從妃忽然道。
「儀從妃娘娘明鑑,奴婢是受懷疑,也是這桃兒咬的。若是她的話不真,奴婢可不是被冤枉了?」黃柏鎮定道。
「是啊,桃兒,你該好好交代出來。你要是說不清楚,就是你汙衊黃柏,那就是你攀咬了辰貴妃。」襄賢妃道。
「奴婢……奴婢就是四日前,四日前中午……中午在御花園裡黃柏給的。」桃兒嚥了一下唾沫:「奴婢說的話,自然是不能叫貴妃娘娘信的,可貴妃娘娘那邊的人就算是給黃柏作證,也不能信!都是自己人!黃柏你居然給我毒藥,定是貴妃娘娘的主使。所以就算是有人證明,也不能信,不能信!」
「其實想證明黃柏是不是清白,倒也不必這麼費勁。」雁南歸笑了笑。
「陛下不如等一等,查一查這個桃兒的老家。她兩年前才進宮。分去梅昭容那也不過是個三等丫頭。如今也只是二等。區區一個小丫頭,敢攀咬我這膽子可不小。她這些話漏洞百出,自然是假話。不過這背後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指使她,卻要查清楚楚。」
「要是叫她得逞了,六皇子性命不保,一旦六皇子沒了,誰還說的清楚?」
「雲及,派人去查。」舒乘風道。
「棠兒不必擔心,朕自然信你。」舒乘風道。
「將這個賤婢帶下去好好審,別叫她死了。黃柏先關起來吧。不必動刑。」
「多謝陛下。」雁南歸道。
「黃柏,你安心呆著,一應吃穿用對,我叫降香送去。只要你是無辜的,我自然不會叫你受委屈。」雁南歸道。
「是,奴婢絕不敢辜負娘娘。」黃柏叩頭後,被帶出去了。
「桃兒的事,還要細細查明。不過,李奶孃是吧?」雁南歸看著跪在一邊的奶孃。
李奶孃一抖:「奴婢李氏……」
「六皇子身邊的人還有誰,都過來吧。」雁南歸看舒乘風:「陛下,既然如今,是臣妾與襄姐姐管理後宮,那這處置奴婢的事,臣妾就做了主了。」
「好。」舒乘風笑了笑。
「梅昭容,你沒意見吧?」雁南歸又問。
「臣妾沒有意見,就是娘娘不管,臣妾也是要收拾她們的。」梅昭容心裡比誰都生氣。
不管桃兒是怎麼一回事,奶孃和其他丫頭懶怠是實實在在的。
近身伺候六皇子的,兩個奶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