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三月二十的夜裡。
太子妃早有預備,自然人也到齊了。
雁南歸可懶得去,所以就在霽月軒裡。
早早吃了晚膳就睡了。
金奉儀是頭胎,畢竟沒那麼容易生出來,她折騰了好久,到了後半夜,終於到了那個時候。
隨著裡頭孩子的啼哭,產婆也終於是放心了。
倒也不必出去報喜了,太子妃早就回去了。
「恭喜金奉儀了,是個皇孫,身體健康。」產婆笑呵呵的。
金奉儀一笑:「好,都有賞賜。」
她掙扎著:「你們只管忙著,明早,想必府裡還有賞賜的。」
幾個產婆都笑呵呵的應了。
心想不管怎麼說,生的是個皇孫呢。她們賞賜肯定是跑步了的。
金奉儀看過了洗乾淨的孩子,才放心的睡過去,終於生出來了,母子平安。
她也算是放了心,不管怎麼樣,日後進了宮。位份就不會太難看了。
何況,這還是太子殿下次子。
第二天一早,正院請安的時候,眾人都知道金奉儀產子的事了。
太子妃自然給那幾個產婆賞賜了。
又吩咐了人好生照顧她們母子。
眾人該賞賜的賞賜,該送禮的送禮。當然這裡頭不包括雁南歸。
她不賞賜,也沒人說她什麼。
就算是想說,這種事又不是規定必須要的,所以不給就是不給了。
太子妃歡喜,當日就給太子寫信了。
回到了霽月軒裡的雁南歸笑了笑:「東西呢?」
降香道:「院子裡呢,您是要……」
「拿著東西跟我走,叫栓子一起。」雁南歸笑道。
「良媛,今日……」降香猶豫。
「走吧。」雁南歸沒解釋笑盈盈的。
錦華苑裡,丁昭訓嫉妒死了,這賤人竟生了兒子。
她又不敢做什麼,只能含沙射影幾句。
雁南歸忽然來了,她嚇得一個哆嗦:「雁良媛……」
「去,將金奉儀給我請出來。」雁南歸笑了笑。
降香心一橫就去了。
丁昭訓哆嗦著問了一句:「你這是……」
「哦,沒事,這不是來找茬的麼。」雁南歸故意壞笑。
丁昭訓往後退了一步,不敢吭氣了。
金奉儀順產的,雖說此時肯定是不宜吹風不宜下地,可雁南歸都來了,她豈敢不出來?
艱難的穿戴好出來:「雁良媛安。不知雁良媛是有什麼事?妾還在月子裡……」
「我當時怎麼說來著?是不是說要打斷你的腿?栓子,去找個趁手的東西來。你可別手抖,要一次就成,別叫咱們金奉儀受幾次罪。」
栓子應了,果然就去找東西了。
「雁良媛,……您要做什麼?我……我當時是被利用。我沒有要害你啊……」
金奉儀緊張的渾身哆嗦:「我才生了二皇孫,叫殿下知道了你……你能得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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