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叫我更加難堪。如今母親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叫我不要追究？母親也好意思？」雁錦思哼道。
「你！放肆！本宮怎麼就養出你這麼個東西來？你能不能聰明一點？」
「我是不聰明，我是被母親放棄的人。過日子好壞，還要看母親是不是眷顧。比不得四妹妹，那是要陪伴君王的。」
這麼說起來，她更加難受了。
憑什麼啊？
「你……你真是要把我氣死！如今出了這樣的事，你能不能不要拈酸吃醋的了！」長公主真想打人。
「母親有什麼好擔心的？張嬤嬤一死，死無對證，難受的是我。倒是我，母親說說怎麼辦吧？」雁錦思想起那些事就真的糟心。
太丟人了。
她十幾年來唯獨要面子，偏偏處處維持不住。
如今這日子過的，比起當初的雁南歸來，不知艱難了多少。
「能怎麼辦，以後叫她少出門就是了。」長公主不在意道。
「母親說的好聽，不出門就叫人忘記了？」雁錦思暴脾氣也上來了。
母女兩個幾乎不能好好說話。
最後還是雁錦思含著淚氣走了。
母親什麼都不幫她，她只能靠自己了。
剛回去，就說老夫人那請。
雁錦思又噁心又厭惡：「問清楚什麼事再說。」
來的丫頭忙賠笑去了。
面對這些糟心事，雁錦思真是沒有一點心情。
老夫人那，聽說她要問具體是，那就是不想來。
可如今自己出了這樣的事，又不能跟雁錦思決裂，只能忍著怒氣：「就說那一日的事，我有些懷疑，請大少夫人務必來一趟。叫大少爺也來。」
丫頭忙應了又去了。
李氏這會子起身：「我還是躲一躲。」
李老夫人嘆氣：「你一會去裡頭坐著吧，還有什麼不能聽的？」
這回，雁錦思還是來了。
孟俊賢也到了，那一日他甩了雁錦思一巴掌之後就沒見面。
如今見了，一個是怒目而視，一個是滿臉疲憊，別提多彆扭了。
「老夫人有什麼事？」雁錦思坐下來道。
她進門後也沒叫過幾次母親，如今更是不會叫了。
「我叫你們來，是想著宮裡那事。如今外頭傳遍了，那張嬤嬤，是長公主的人。可是不是？」李老夫人被扶起來，靠著迎枕。面色難看。
「老夫人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母親會害你？」雁錦思反問。
她當然不能承認，哪怕心裡自己都懷疑了個八成，那也不能直接說。
「是不是，那就不知道，你要知道我們家是跟著二皇子的。可長公主看好的是誰？」李老夫人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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