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也是。」
阿蘿沒再說話,只是輕輕閉上眼。
而與此同時,外頭伺候的婢女湘遙只是若無其事的在被子裡翻了個身。
七皇子怎麼可能這麼簡單的安排這樣的大事?
想要奪權的時候,誰不是有諸多佈局?如二皇子這樣就太過冒險了。
如今怎麼能憑藉這些就扳倒太子,所以太子還是要死的。
七皇子在黑暗裡想。
該做的,都做了,就只等著結果了。
明天早上就都知道了。
第二天,早就過了上朝的時辰,太子卻遲遲不進宮。
臣子們緊張的很,如今誰也經不起折騰。
站在大殿之上,七皇子嘴角勾起一個笑。
等眾人都焦急的開始互相詢問的時候,七皇子出列:「太子殿下不來,想必是有事耽擱了。既然耽擱了。那不如本王先說些小事與諸位聽吧。」
「不知七弟,想說什麼?孤可還趕得及聽麼?」舒乘風的聲音,從大殿傳出。
須臾,他就轉過屏風,站在了龍椅前。
這段時間,他並不做龍椅,只是坐在龍椅下的一把椅子上。
今日也是一樣的。
七皇子臉色一變,知道事情失敗,他只能咬牙:「太子殿下是故意?你囚禁父皇,難道不打算跟臣子們交代?」
「七殿下慎言,此話不可亂說。」寧國公皺眉。
「呵呵,如今不是你把孫女塞給我的時候了?倒是一心一意起來,怎麼?不怕他上臺清算你家?」七皇子冷笑。
「七殿下莫不是失心瘋了吧?」寧國公哼了一聲:「無論您是不是寧家的女婿,也不能構陷太子。這是大罪。」
「好!好一個忠心耿耿寧國公。」七皇子冷笑:「既然你們不信,我就亮出證據給你們。」
「不知七弟說的證據,是你那妾室阿蘿?還是孤跟前那丫頭翡翠?亦或是,北宸殿裡的內侍馮翔?」舒乘風淡淡的笑著。
七皇子內心更加不安了起來,還是道:「阿蘿不就是太子放在我身邊的奸細麼?」
「啊,孤還忘記說了,還有楚將軍。七弟真是好天真。楚將軍對大衍忠心不二啊。」
七皇子大驚:「是你?是你們……」
「是啊,是我們。」舒乘風站起來:「七弟,你太衝動了。」
七皇子最大的底牌,當然就是楚將軍,京畿之地另一位將軍,地位次於許將軍,可是許將軍帶兵圍著京城,剩下的大半兵馬,全是楚將軍掌管的。
要不然,他怎麼能這時候出頭?
還有就是太子跟前的二等丫頭翡翠。
那是他多年來唯一一個埋在太子身邊的暗裝,甚至怕暴露,從不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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