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是沒有,不過其實地方上的王爺們,都不止一點私兵。都會超過個十倍。不過朝廷也就是睜隻眼閉隻眼。不是大事。」舒乘風道。
十倍也就幾千,不是什麼大事。
「嘖,還挺有野心。」雁南歸笑道。
「哦?棠兒這麼看的?」舒乘風笑著問。
「只能說,這位王爺要麼自己想造反,要麼跟哪個皇子有交易。昨晚就是倚老賣老吧?」
要是昨晚她回答的不好,那就是太子的面子沒了。
回答的好呢,就是陛下的臉沒了。
舒乘風若有所思:「棠兒說的很是。」
雁南歸笑了笑起身,剛站起來就被人猛然拉進懷裡:「呀!」
「棠兒如此機智,孤實在欣慰。」舒乘風笑著箍住她的腰:「擇日不如撞日,帶你去看戲吧。」
「不去不去。過些時候再說,累的慌。」昨晚才辛苦,今日就去看戲,煩不煩啊。
舒乘風笑起來:「孤疼你還不要?」
「你不如疼我些實在的。」雁南歸順口。
「哦……」舒乘風手不老實起來:「原來棠兒是要這個。」
「我不是!殿下你能不能正經一點?」雁南歸炸毛要跑,奈何沒他力氣大。
本來舒乘風沒想做什麼的,可身上女人扭來扭去的……
於是,大白天的,他就把她抱去了書房後頭的小屋子裡。
這是平時他午睡用的。
外頭的人忙不迭都退出去了。
一折騰一上午都過去了,這回雁南歸是真的生氣。
她以為是有什麼正經事呢,來了就這事。
氣呼呼的,午膳都不吃就走了。
舒乘風既然不出去看戲了,自然還有別的事要做,也沒跟著去霽月軒。
只是心情極好的自己吃了午膳,就忙碌起來了。
雁南歸回去就叫人預備沐浴。
臉色極其的臭,跟著的落葵低著頭不敢抬頭。
還是降香以為出事了追問:「究竟是怎麼了?良媛這是怎麼了啊?」
落葵半晌憋的臉通紅,吭哧吭哧:「沒事嘛!就是……就是殿下拉著良媛在書房胡鬧了一回,良媛就生氣了嘛……」
降香……
嚇死她算了!
戳了一下落葵的頭:「你這妮子。」
雁南歸沐浴,洗頭髮,之後就舒舒服服的曬太陽了。
要說生氣也沒多生氣,一陣的事。
於是,傍晚時候。太子又來的時候,她已經懶得生氣了。
白了幾眼就與過去一樣了。
「你這牽牛花,看來是不行了,來年再種吧。」
「落的籽兒都在,來年自己長出來多少算多少。」雁南歸看了看,早上時候就有婆子將那些枯葉收拾過了,還是有不少葉子黃了。
果然這一年生的草本植物就是不如別的花長久。
但是沒關係,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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