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妖!」舒乘風哼了一聲推門進來。
嚇得降香和落葵跪倒在地。
門口的人也不敢起來。
「做妖也是因為有人寵著,旁人想還不敢呢。」雁南歸撅嘴。
「你倒是知道溫貴儀不敢了?」舒乘風問。
雁南歸心想這是都聽見了?聽見也沒事,她也沒說什麼。
她這個人啊,這一點上還真就不用擔心。
她凡事沒什麼不能跟皇帝說的。
「我當是什麼!這天氣這樣不好,陛下不是來看我,倒是來替旁人抱不平來了!我剛沐浴,渾身冷,陛下就這麼大開門的凍著我。要我命不成?陛下倒不如親手把我掐死,死在你懷裡可還暖和些。」雁南歸跺腳。
門……
舒乘風瞬間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後頭雲及低著頭趕緊給把門關上。
「都起來吧。」舒乘風一擺手。
門裡門外的人忙不迭起身伺候。
「你這個嘴,朕算是說不過。你自己躲在屋裡說人壞話,朕聽見了,你還敢先怪朕?」舒乘風冷笑了一聲坐下。
「壞話?我這麼聰明的人,要是想說壞話,不會跟我的人對個暗號啊?還能叫你聽見?如何?伺候陛下的人都是精明的,伺候我的都是傻子?小人之心!」雁南歸哼道。
「還敢說朕?」舒乘風表現的更生氣了。
「我好餓,想吃肉了。前日裡,不是說膳房有臘肉,我可有日子沒吃了,想吃。你吃不吃?」雁南歸走過來,挨著他坐下,頭髮也沒擦乾呢,就隨手擦著。
舒乘風……
這女人,這時候他要是還計較是不是不對了?
反正他此時是沒想到抬腿就走的。
「陛下小家子氣的很。什麼事就這麼生氣了?我是說了假話?還是搬弄了是非?不就跟我的丫頭說了幾句麼?就不給吃飯了?」雁南歸捏他的胳膊。
舒乘風索性不說了:「叫人早些擺膳吧。」
他巴巴的忙完來看她,此時可真是說不出什麼心情了。
大抵是,一天之內被刺激兩次,陛下都麻木了。
不過,當夜住在這裡的時候,舒乘風竟也想了不少事。
不得不說,這女人還是有些瞭解他的。
只是這麼敢說,說完了還一點都不心虛的,也就一個她了。
到這會子,他也算反應了過來。
要是白天那會,她見自己忽然來了,就害怕下跪,這事便不是這般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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