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查明白了沒有,誰作死?」
「奴婢查了,如今還沒有個結果,這東西還是趕緊處理了吧,這種事鬧出來就是……血流成河的事。」巫蠱之術自古就是要命的。
其實誰也不信這個,可天家絕不許有這個。
大皇子手抖著拿起來:「只怕是沒那麼簡單了。」
能無聲無息將這東西放在他的住處,只怕對方就等他燒毀呢。
「走,這就去見父皇。」
「殿下!您要是解釋不清楚這可是……這可是大罪啊。」徐福抱住了大皇子的腿哭道。
「總比被按在這裡好吧?你鬆開。」大皇子踹了他一腳,就大步走出去,親自拿著那個東西。
已經是夜裡,今日陛下沒有去後宮。
北宸殿裡,他還在看摺子。雲及進來道:「陛下,大皇子殿下求見,屬下看著是有急事。」
舒乘風皺眉:「叫進來。」
大皇子進來就跪下了:「父皇,兒子深夜前來是有急事,求父皇替兒子做主。」
「拿著什麼?」舒乘風一眼就看見了花花綠綠的。
大皇子囁嚅了一下還是舉起來:「父皇,此物出現在了兒子的寢殿花盆後面。一時查不到來處。兒子心中惶恐,只能來打攪父皇。」
雲及拿盤子,將那東西接了就皺眉。
心說這是有人要死啊。
舒乘風拿起來看過之後也是皺眉,將東西丟一邊:「雲及,這就派人封了樂壽殿。好好給朕查。」
雲及應了一聲就退出去了。
當夜自然是查不出什麼了。
第二天一早,後宮就都知道樂壽殿被封住了。
當然具體出了什麼事還不知道。太后一早就派人來問雁南歸。
雁南歸也不知道啊,只好去北宸殿。
舒乘風下朝見了她就道:「朕正要去你那呢。」
「你來了也好,叫人去把襄賢妃請來。」
不多時,襄賢妃也到了。
「昨日的事,雲及你說吧。」
雲及就將昨日的事說了一遍。
雁南歸皺眉:「這事是針對大皇子的吧?大皇子害我有什麼用?我又沒兒子。我這還巴巴的給他張羅婚事呢,他害我不是傻了?」
舒乘風笑了笑:「朕昨晚就叫人將他跟前的人全都送去刑房了。雲及,他們招認的怎麼樣?」
「回陛下,沒有對上的。起先是沒有人招認。後來有人受不住就說是自己做的,但是前後也說不清楚。對不上。依著屬下看,如今都對不上。」
「也就是說,並非是大皇子身邊人做的?」襄賢妃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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