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落水問:「娘娘,究竟是怎麼了?您這麼會忽然惹得陛下大怒呢?」
「我不知道。陛下不是因為我……」珍貴妃咬唇:「陛下是……算了,你別問了。你只要知道,我是冤枉的。但我不能說。」珍貴妃狼狽道。
洛書應了,心裡更擔憂了。
其實今日,珍貴妃是找陛下說話的。
她這段時間見的陛下少,忽然來了,舒中敬倒也想見她。
可進去沒說幾句話,舒中敬就忽然看見了一張紙條。
壓在龍床邊上的紙條。
上頭赫然寫著的是他當初對先太子的遺孀與子嗣做的事。
他當時大驚之後,便是大怒。
砸了一個茶碗,就昏厥過去了。
那紙條,被珍貴妃眼疾手快的收起來了。
至今還在衣裳裡。
正當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向公公來了。面上是傳旨叫她受罰的,實際上就是來拿紙條的。
珍貴妃親自遞給他:「請公公轉告陛下,臣妾永遠忠心不二。」
向公公一笑:「娘娘的心意,陛下都懂得。陛下說了,娘娘只是暫時委屈一下罷了。」
珍貴妃笑了笑,卻笑的牽強。
陛下不會信她沒看見。
可當時她要是不收起那紙條,誰知道又會如何呢?
安頓好了舒中敬,舒乘風母子先送了太后回去,才又折返回了鳳翔宮。
「今日之事,處處蹊蹺。說是珍貴妃氣的,可我看也不像。」皇后道。
主要是,一個妃子把皇帝氣暈了?可能嗎?真要是這樣,只怕珍貴妃都活不了了。
「母后不必擔心,兒臣知道了。」舒乘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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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嘆氣:「本宮知道,你也盡心。只是本宮這心裡……」
舒乘風只是安撫:「母后只管高坐就是了。外頭的事,兒臣會盡力而為。如今並不是收拾珍貴妃的好時機。今日之事,既然母后也知道不對,她如今說不定代誰受過。要是母后下了重手,反倒不好看。」
「我知道,所以才這麼輕飄飄的過去了。」皇后嗤笑一聲:「本宮如今啊,已經不著急了。」
母子兩個人說完了話,舒乘風才出宮。
他今日沒有騎馬,而是坐馬車。
此時馬車裡,舒乘風的臉色並不太好看。
他之前是怕陛下有什麼算計,不過如今看,是陛下遭了旁人算計。
而除了長壽宮,他幾乎不作他想。
長壽宮恨陛下。
這一點,毋庸置疑。
等回府,舒乘風也沒去後院了。他自有一堆事要做呢。
這一年的正月,註定是不平靜的。
最後一天的時候,訊息傳回京城。南安王起兵了。
打的名義是撥亂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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