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藏著掖著,越是有人要看。他是佳禾郡主的夫君,是我妹夫,大大方方,言官們也不敢亂說,真要是亂說,我就給陛下上一道摺子好了。」雁南歸道。
太后無言以對,只是皺眉。
「母后要是無事,我就先回去了,還有一堆事要做。這幾日風大母后保重,出門時候多穿一件。」
太后人還沒反應過來,皇后已經留下體貼的話,福身告退了。
「你看看雁氏!你看看她,眼裡還有哀家嗎?」太后怒道。
費嬤嬤嘆氣:「皇后娘娘說的也不錯,身正不怕影子斜。外頭敢說什麼呢?您也別管這些事了,不是什麼要緊事。」
太后不服氣:「她對哀家這樣的態度,還要如何大事?她就不把哀家放在眼裡!」
費嬤嬤無語的道:「那要不……請陛下來?」
太后啞了火。
請陛下有什麼用,陛下就會向著皇后。
這事,太后唸叨過了,陛下晚上來了果然還要念叨。
他倒是沒直接說什麼好聽不好聽,可你就是看得出,他不高興了。
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雁南歸新奇不已,叫人出去之後問:「今兒太后娘娘叫我去了,說的就是我不該叫佳禾郡主的郡馬進宮,說不好聽什麼的。我跟太后娘娘說,畢竟是我成為皇后之後第一次私下裡拜見,不好只見佳禾郡主一個。」
「如今看陛下也這樣,我可得說實話,我就是想看看那人如今過的如何,取一個樂子。瞧陛下這反應……不是吧?醋了?」
「一邊去。朕一天多少大事煩心,還顧得上你這一點事?」舒乘風不承認。
「陛下說的很有道理。」雁南歸點點頭,坐在他身上:「臣妾這一邊給您安排選秀,一邊還要操心諸多事。找個樂子該不是個大事。想著陛下也不該生氣才是。」
舒乘風一滯:「是給朕選秀?還不是為了宗室?不是為你?」
要不是皇后立了要名聲好聽,今年選什麼啊?
「那還是為你啊,畢竟有美女進了宮,也是你享受。你要是叫她們來給我侍寢,我……」
雁南歸嘴被舒乘風捂住了。
舒乘風臉色怪異:「雁氏,這話你要再說,朕就信了。」
雁南歸眼睛笑眯起來,點頭表示不說了。
舒乘風鬆開她,嘖了一聲:「朕覺得你這個人……真是與別的女人不一樣。所以你說的話,有些朕是信了的,你可別說些不該說的。」
雁南歸笑起來:「好吧,那我注意。」
舒乘風還是不滿意的樣子,拉起她來就往裡去。
最近忙,陛下雖然常來,可也沒做什麼。
今日還是做點什麼的好。
坨陀人和大衍負責通商的官員商議的差不多,是二月底回去的。
臨走的時候,舒乘風叫皇子們陪著,又擺上了一桌宴席。
送走了坨陀人,京城也沒絲毫冷清的意思,因為各處的秀女們都已經雲集,少不了要買些東西。
各處鋪子火熱一片。
尤其是那些賣胭脂香粉的,成衣鋪子,還有那些賣各色首飾的。
秀女中不乏身份出眾的,也難免添上幾件新奇物件兒。
或者是家境一般的,不敢在本地買太多,怕跟不上京城的時新。
所以來京城採買的。
畢竟京城永遠是最潮流的。
一處鋪子裡,一個掌櫃的正介紹呢:「這釵的樣式,可是宮裡皇后娘娘用的釵的樣式。自是不如皇后娘娘的精緻。咱們這也趕不上內造的手藝,但是已然是很像了。」
有個娘子就問:「這皇后娘娘的東西,你們如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