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乘風忽然回神,她方才說什麼?
把他弄疼了吧?
這話怎麼這麼奇怪呢?
正要逼問一句,外頭雲及已經請他們下車了,到了。
舒乘風一口氣又憋回去,好懸噎著。
今日是過節,又出了這樣的事,自然太子要去太子妃那了。
怎麼都要安撫一二的。
至於怎麼安撫怎麼勸,那沒人知道。
雁南歸回去之後叫人上了些吃的,吃飽了才睡的。
第二天一早正院請安,太子妃面色有點白。
眼睛也有點腫了,可見昨夜是哭了。這一早上的想必沒少敷,可還是腫著呢。
今日太子妃要進宮,不過眾人也沒有一請安結束就散了,多少還是要說幾句話的。
太子妃問候了幾句羅良媛的孩子,又問候金奉儀的,最後關心了夏昭訓,本就要散了。
雁南歸忽然道:「娘娘就是這點不好。」
此言一出,眾人都一愣。
有人想,昨兒才出那事,今兒雁氏就對上太子妃了?
這也太直接了?
雁南歸嘆氣:「娘娘雖說是太子妃,可也不必這般。下面人自有下面人的活法。您這樣事無巨細的,操勞太多,才叫自己身子弱。」
太子妃轉彎了,心裡知道,雁氏這是故意的。
「這不都是我的責任,哎,我已經是失職,沒能給太子生下嫡出子女……」
「就是您太操勞的結果。日後您可千萬也好好養身子。再說了,昨兒陛下也是一時一句話罷了。殿下還年輕,您更年輕,遲早會有的。你哪,是寧國府府的女兒,出身尊貴。萬不能因為陛下一時關心殿下的一句話,就自己委屈了自己。」
「究竟是我沒做好,雁妹妹也別只替我開脫。」太子妃嘆氣。
「這怎麼是開脫?娘娘自己不要妄自菲薄。不管怎麼說,您是太子妃。妾永遠是站在您這邊的。誰還能取代了您?想必皇后今日也是要安撫您的。」
葉良娣又憋不住話:「雁氏你這樣能感同身受,是因為你自己也不會生?」
好傢夥一刀子戳下去,真是連自己也不放過啊。
「葉良娣還真就說對了,不過呀,也只對了一半。我是不會生啊,但我這人吧,知道尊卑和規矩。我呢,是做妾進來的。就不會想著做嫡妻。太子妃娘娘好過,我就好過。再說了……」
她故意看了看眾人:「太子妃娘娘的寧國公府,我們雁家,還有慕容妹妹的慕容家,啊如今還是有肖妹妹的孟海疆,哪一個不盼著殿下好?怎麼葉家難不成有別樣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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