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寶林還要辯駁,皇后怒道:「捂著嘴拉出去!」
反正這樣的,以後也難再得寵了。
舒乘風起身:「散了吧。」
雁南歸回到了昭純宮,就道:「栓子,去找個剪刀,再預備個鉗子。叫上你那些兵,隨著本宮去臨華宮。」
「是!」栓子應道。
很快,栓子就帶著三七,空青,黃柏和槐角隨著雁南歸去了臨華宮。
雁南歸還帶著降香和芫花,白薇和百合。
丁良人見這個陣仗就腿都:「雁妃娘娘安。」
「丁良人啊,好好守著門。」雁南歸道。
「是。」丁良人應了一聲,真就去叫人守住門了。
因靈兒被抓去審問,吳寶林這時候心焦的要死,見了雁南歸,忙出來請安。
忐忑道:「娘娘千萬不要誤會,臣妾豈敢害您,定是靈兒那丫頭自作主張。」
雁南歸站在那:「外頭寬敞,吳寶林,不給本宮搬個椅子?」
「是,是臣妾疏忽了。」她說著,趕緊叫人搬來椅子。
雁南歸坐上去:「栓子,給本宮把她的舌頭剪下來。」
栓子應了一聲,吳寶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壓在那。她的丫頭想上前,被白薇一巴掌扇過去:「作死的東西,她都保不住自己了,你們還上趕著送死麼?」
丁良人也道:「都別動。」
「雁妃娘娘你要做什麼?這是用死刑,啊啊,放手你這狗東西,你放開我!」
可栓子是什麼力氣,與幾個內侍一起,將她嘴拉開,鉗子拉住舌頭,就要下剪刀。
「你要肯承認,本宮也可不割掉你的舌頭。」雁南歸淡淡的。
吳寶林要嚇尿了。
真的,舌頭被鉗子拉出來老長,疼的要命。
她此時一點都不懷疑雁妃是真的敢這麼做。
栓子就又鬆開手,吳寶林嘴角都被拉扯的出了血。
可領!
「我……我……」
「你想好,機會就這麼一次。」雁南歸懶的與她廢話。
「是……是我……我只是一時糊塗,嫉妒娘娘……我……昏了頭,娘娘饒命啊,娘娘饒命啊……」面對這麼暴力的人,她真是沒有什麼精神演戲了,太可怕了。她哪裡接觸過這樣血腥的場面。
「哦?是真心話?」雁南歸身體前傾笑盈盈的問。
「是,嗚嗚,是臣妾一時糊塗,求娘娘饒了臣妾。」吳寶林忙跪著磕頭。
「好,我說話自然是算數的。不會割掉你的舌頭了。」雁南歸笑道。
「百合啊,你去太醫院,去拿些上好的止血藥粉。記住,要上好的。要倒下去,就能止住的那種,多拿一些來。」
百合應了一聲就去了。
吳寶林驚恐的後退:「娘娘你……你說不……不割我舌頭的……你……」
「放心,本宮說一不二。你那舌頭就留著,但是你這一嘴的牙齒,本宮看著礙眼的很。栓子,不要著急,慢慢拔。別把吳寶林的臉毀了。牙齒呢……」
雁南歸笑著,將面前的茶碗拿起來,那是方才丁良人叫人搬來個小几放上的一碗茶。
雁南歸將茶和茶葉都倒了:「牙齒就裝滿這個小茶碗吧。裝不滿,可不能停下哦。」
「是。」栓子應了一聲就動手。
五個內侍,那可都是男人。
吳寶林掙扎尖叫也不管用。
她此時哪裡還有上回在御花園裡的一點風情,全然像是一個瘋子。
看著白薇遞過來的那個茶碗,簡直像是看到了什麼催命的東西。
可再是驚恐,栓子也已經下手了。
第一顆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