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月從外頭進來道:「娘娘,時辰不早了,您也該歇著了。」
「皇帝今日去了婉淑妃那?」姜太后將棋子丟下。
「是,陛下還賞賜了婉淑妃。」捧月道。
「哦,這婉淑妃,倒也厲害。」
「娘娘,芳惠妃也一樣的,如今她們兩個聯手,倒也是好事。」捧月道。
姜太后笑了笑:「是好事,飛鸞宮的該急死了吧?」
「想也知道,她定是要難受死的。」捧月道。
「那太子出了城,呵呵,過幾日,又少不得言官覲見。太子是受不得委屈的。」姜太后淡淡的。
「也是陛下心急了,說什麼嫡出庶出,自己也是庶出。」捧月哼道:「陛下心急面上功夫不肯好好做。如今與皇后更是沒法好好說話了。在這麼下去……葉家指不定做什麼呢。」
姜太后手一頓:「你說的是。」
「以往,我們只看外頭。倒是忘記了裡頭。你說……」姜太后忽然笑的很是諷刺:「你說那小的,想不想叫老的死?」
「這……雖說……但是這大逆不道的事,只怕他不敢吧?」捧月道。
「大逆不道?被發現了,才叫大逆不道。發現不了,不就什麼都沒有?」姜太后冷笑:「本宮是要活的長一點,總要看見這盛況。」
「娘娘身子好著呢,可別說這種話。」捧月笑著伺候她去洗漱就寢了。
第二天一早,正院請安。
雁南歸有點困,昨晚倒也沒怎麼樣,是早上那人醒得早了,瞎折騰了好久。
她少睡了不少時候。
「雁良媛昨夜是沒睡好?」葉良娣問,蠢蠢欲動的,想要引個戰。
她問完,就去看肖良媛。
肖良媛大概是調整好了,於是笑道:「殿下去了,雁姐姐睡不好也是正常。要是殿下來我這裡,我也歡喜的睡不著。」
雁南歸淡淡瞥了一眼她:「何止是歡喜呢,妹妹還想知道什麼?我都與妹妹說了。」
肖良媛一滯:「姐姐說笑了。」
「姐妹們都會說笑的很,我確實拙嘴笨腮的。雁姐姐還是最會說話的那個。」慕容良媛道。
「全靠姐妹們抬舉。」雁南歸笑道。
太子妃笑了笑:「都是一個府上的姐妹,看你們相處的好,我也就放心了。」
眾人反正都是睜眼說瞎話,你說相處的好,那就算相處的好唄。
前院裡,丁敏道:「南安王這是蠢蠢欲動啊!想造反不成?」
「積攢了幾十年,他大概也是不甘心。」衛宵道。
舒乘風跟前,是一封信,自然是密探的信。
信很凌亂,完全就是家書。
卻有一句,叔公家養了一群白鵝,卻不小心放歸山林,散落各處,不好尋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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