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困的厲害了,下巴被捏著也懶得動一下。
只是睜眼瞥了他一眼就又閉上了。
舒乘風鬆開手,低頭在她嘴上狠狠親了一口:「有你成日裡敲打孤,孤敢那麼對你?」
「那誰知道呢?你們家的人都狠。」雁南歸道。
「我們家?你是哪家的?」舒乘風好笑。
雁南歸不理他,就這麼搖晃搖晃的,就睡著了。
到了地方被叫醒之後就發現,抱著她的人也眯了一會。
舒乘風伸開手腳下車:「走吧。」
拉著她下來。
舒乘風與太子妃說了一聲,眾人便一起進後院去。
舒乘風直接去了霽月軒裡過夜了。
天冷的異常,回來後就叫膳房做了個砂鍋菜。
兩個人熱乎乎的就著砂鍋裡的雞湯煮了面吃。
再洗漱過躺下,才開始說話。
「這回,孤該好好賞你。」舒乘風摸著她的長髮道。
「這麼說不是生分了?」雁南歸笑道。
她一早就知道,只要那曹婉敢開口,這件事絕對就能成。
後宮人少嗎?多一個而已,算什麼?
珍貴妃盛寵那麼多年了,後宮女人哪一個不厭惡她?
如今叫她親侄女進宮與她爭寵,怕是後宮眾人巴不得同意呢,瞧,這不就成了?
這一進去,珍貴妃不得慪死?
舒乘風就沒再說什麼,只是心裡有數了。
這一次,他確實要記得她的好處的。
畢竟這個法子,他確實沒有想到。
曹婉也不是馬上就進宮的,回到了曹家,身份不同了,曹家人也不能罵她了。
只是她祖父祖母十分的無奈,欲言又止了半天,可事已至此,只能沉默了。
只想著也罷了,畢竟陛下還是陛下,陛下歲數也不大。
只能盼著太子倒臺,到時候或許曹婉也能生皇子,曹家勝算更大些了。
而後宮中,珍貴妃回去就心口痛的厲害,可又不敢叫太醫。
這會子叫太醫,不是明擺著說不滿意陛下的意思?
真是差點把她氣死,這麼些年沒受過這樣的委屈。
今日的事,簡直就是將她的臉皮子在地上摩擦……
實在是氣的狠了,第二天就起不來了。
鳳翔宮裡,皇后看著下頭:「珍貴妃是怎麼了?知道侄女要進宮,高興的請安都不記得?」
「回皇后娘娘,珍貴妃那邊叫人來傳話,說是一早起胸悶,實在不舒服,就告假了。」
一個內侍道。
皇后嗤笑:「胸悶?這是想說氣著了?」
「哎喲,不能吧,多好的事,以後珍貴妃可是有親人在宮裡的人了,怎麼能氣著?」麗賢妃心裡十分快意的道。
「是啊,珍貴妃娘娘心寬,不至於,怕不是正給她侄女預備東西呢?」張欣妃笑道。
張欣妃早年小產了兩個孩子,都跟珍貴妃有關,不恨她才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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